应在桥边_第一章 净眉居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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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净眉居士 (第2/3页)

还有三两的儿童在树下嬉闹。乔瑜浈仿若看见幼年时的自己与应徽棠,还有应徽煜。嘴角不禁上扬,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不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腿,笑容随之消失,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情。

    ****

    夜里,应府大门于酉时开了偏门,一个背着医箱的大夫被人迎进了宅邸。过了半刻,正门被人打开,一辆马车停在府邸前,流音迎上前去。

    马车下来一个女子,开口道:少夫人怎么样了?

    大夫刚进府,还在诊治。

    不是嘱咐过了,少夫人身子弱,不能受一点寒的,你们怎么照看的。应徽棠身旁的应春最知道小姐的脾气。应徽棠虽冷着脸没有说话,但也只是压着,她先替她说出来,倒是能令流音少受些罚。

    都怪奴婢疏忽。今日少夫人心中高兴,便在涿浪亭多喝了几杯,奴婢怕少夫人着凉,回房拿了披风。哪知回来时少夫人醉了就已经趴在桌子。想来是那时候受了凉。

    应徽棠的脚步止于房前,回过头问流音:你说少夫人今日高兴,是遇到了何事?

    流音想起少夫人说过不想告诉小姐画的事情。但此刻应徽棠自己亲自问起来,她也不好再瞒了,便将乔瑜浈匿名作的画受到名家赞赏,又被人出价至五万金的全过程一五一十告知了应徽棠。只不过省略了乔瑜浈不想将此事告诉她的嘱托。

    应徽棠听完眉头松了松,踏入房门时正好与诊治完毕准备离开的大夫打了照面。

    少夫人只是受了些风寒,只需出些汗即可。或者用烈酒擦身,可减缓症状。之后老夫再开一个方子,喝几帖药便可痊愈。

    有劳大夫了。

    送走大夫后,应徽棠进了里间。流音手里正拿着沾了白酒的帕子要给乔瑜浈擦身子。

    乔瑜浈受了风寒,烧的迷迷糊糊的,加上醉酒,身上难受便不愿意有人碰她。流音被她推开几次,有些束手无策地站在床前。

    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我便可。

    应徽棠接过流音手里的帕子,重新沾了白酒,拧干。

    是。

    流音见了,乖觉地退出了房间。

    沾了白酒的帕子一凑到乔瑜浈脸旁,便被她软软地推了开来。

    瑜浈,听话。

    应徽棠好脾气地坐在床沿,轻声哄着。

    乔瑜浈听到她的声音,睁开眼睛瞧了一眼,却又很快闭上,嘴里开始哼哼了几声。

    应徽棠俯身细听才听清楚她说的是,不要,好困,难受。

    声若蚊蚋,却像是在应徽棠的心上挠了痒痒。

    她们成婚半载,房事十分规律,基本上半月一次,像极了例行公事。有时也会隔得特别长,应徽棠平时忙于家业,铺子里的事务几乎离不开她,都要到很晚才着家。而乔瑜浈并不热衷此事,每回总是慢热地很,又加上恪守礼教,只有到动情的时候,应徽棠才能听到几声她的呻吟。

    自上一次行鱼水之欢,已有一月有余。

    身旁扰人的声音安静了,乔瑜浈蹙着的眉头稍稍松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床帐被人放了下了。接着被子被人掀开,一具柔软微凉的身躯钻了进来。

    乔瑜浈身上受了压迫,有些许清醒,努力睁开眼睛。

    只见应徽棠已经除了衣衫,半覆在她身上。

    你既不肯用白酒擦身,那我只好让你出一点汗了。

    你

    乔瑜浈的你字还未成型,便被应徽棠吞了去。

    之后的进程全然超出了乔瑜浈的承受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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