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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第2/2页)
上,那些女伴就成了匍匐在他们脚边的宠物。 褚季无论在什么境况下,都会让他人觉得他很淡定,合作方满意地跟他碰杯,问他,要不要一起玩儿。他冷不丁想起郁禾来,想起她总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问,小叔,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他甩掉脑海里一些不该在这种腌臜场合下出现的画面,喝了酒,然后回答对方:自然。 褚季很有做掌控者的天赋,很快在圈子里有了一点名气,他比那些大着肚子的油腻男人讨人喜欢得多,收到过无数示好之后,他暂且收了一个M,并表示没有一主多奴的癖好,日子就安静下来许多。 新收的宠物在他之前有过两个主人,每一个都嫌她总是不够听话,恰巧这是他收下她的缘由,只因她身上有那么一点点不够驯服的刺,在这一点上像一个人。 褚季知道是自己不是好人,好人是绝不会对自己名义上的小侄女产生想法的,不过他心知永远不会得到她,于是索性放纵。 他有时会出神,小奴隶跪在地上回过头来,撒着娇抱怨他怎么心不在焉,等到他抛却一些想法,把鞭子落到她的背上,他听见她满足的喟叹,那种空洞感却越来越大。 他始终没有进入她,如果总是进行不到这一步,通常表示奴隶并没有得到主人的认可。这让她产生挫败感,因为抛去这个特殊爱好,她在生活里还算受欢迎。 郁禾上了大学,居然也来到他所在的城市,并在这个暑假搬进他的家里。她是班上唯一一个才大一就开始去实习的,同学们以为她是奋斗逼,褚季也以为她出于长远的考量,事实上郁禾只是想暑假也能跟他待在一起。 褚季是没什么真正的家的概念的,在他的字典里只有领地二字,她住进来以后,似乎给这片荒芜之地带来了某种寻常的、家的气息。 他突然不舍得再让别人进入这个地方。 在与对方说过结束之后,她还是在这天突然造访。褚季自知对她亦有所亏欠,一个从未真正打算敞开心扉去接纳奴的S,其实一点也不合格。 她当他的面表演了一场春宫,试图让他回心转意,褚季给了她外套,又被扔开丢到一边。 于是他只是移开视线,耳朵里充斥着yin浪的喘息时,他却在想,那小孩现在是不是在跟男朋友牵手。 女人最后自己爽了,终于拾回自己的傲气。前两个主说她不够听话,她拍拍屁股就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第一次尝试挽留。算了,什么东西。 走了,她临走前真诚祝福他,你根本不配得到爱。 是这样的,褚季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低着头,看着她通红的鼻尖,感受到她湿润的睫毛挠着自己的手心,心想,我好像确实不配得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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