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_欢谴(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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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谴(20) (第3/3页)

怎么才来呀,还说要教我呢!

    韩柏辛揽她腰,陪她扶杆前行:怪我了,一转身的功夫外面队伍排了老长,怎么样?韩诺冬没摔着你吧?

    没,我滑得慢。

    我在外面看见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韩柏辛不说了,朱宴不知道他看见什么了,又不好问,只偷偷看他:我刚跟诺冬说了说学习上的事,希望他不要有太大压力。

    嗯。韩柏辛似乎在思考什么,抬起头皱着眉看远处的韩诺冬,目光倏然又回到朱宴脸上:其实他有点敏感,这点像他妈了,自尊心强,孤僻,偏激,有时候神经兮兮,可能也跟家庭有点关系,我和他妈不是在外忙工作就是回家吵架,他小时候也受些影响了。

    朱宴不语,等韩柏辛继续说,可他却话锋一转,脸上恢复轻松:你不是学会了吗?怎么还总扶栏杆,来,松开手滑

    啊,你别听诺冬,我可不会的呀!

    那扶着我,我带你滑。

    韩柏辛握住她的手带她,显然要比韩诺冬更稳更慢,他的手掌也厚,不需用力抓贴,她知他也在后护她,她稍有跌的趋势,他就及时扶住。

    少年乘风而来,擦肩而过,放缓速度,围着他们绕一圈,朱宴只低头看脚下,前行几步趔趄欲倒,又抱住韩柏辛,二人皆开怀大笑,少年便又转身,交错双脚,孤单影只飞远了。

    滑完冰又去购物,一天下来都累了,三个人在外简单吃了点,回到家已是晚上。

    朱宴总觉脚后跟火辣辣的疼,一脱鞋子才发现两脚跟都磨破了皮,血痕殷殷而不自知,韩柏辛一看忙叫韩诺冬去屋里拿碘酒,直接把人抱到沙发上,脱掉她袜子,小心检查两脚伤口,不由地埋怨:你也是,脚后跟疼不会说话的吗?就那么忍着!傻不傻!

    我没感觉那么疼,就是后来吃完饭回来的时候才觉得,可能是穿那个冰鞋磨的。

    韩诺冬拿过来碘酒,也想帮她上药,可韩柏辛却瞪他一眼,一把夺过药瓶:你也是,你不提醒你阿姨穿个高腰袜嘛!

    韩诺冬凑过去帮着上药,两个男人倒像乱了手脚似的忙起来。

    朱宴皱眉轻哼一声,韩诺冬以为她疼,终是看不下去了:哎,你轻点,我来!我来吧!

    韩柏辛不耐烦:你边儿待着去!

    他不走,直到看韩柏辛上完药,又问朱宴:还疼不疼了?

    朱宴疼,但却咧嘴笑说:强多了,没事,破点皮,跟你那个伤没法比。

    啧,你怎么还杵在这,赶紧回屋写作业去。韩柏辛揉着朱宴的小腿给她按摩,但总觉韩诺冬在旁碍事他都碍一天事了,亲情再亲,也还是关乎距离的艺术,绑在一起绑久了都嫌恶,这会儿,韩柏辛只巴不得这儿子消失了才好。

    韩诺冬冷睨韩柏辛手上的动作,皇鼻一哼,回屋去了。

    他不大高兴,谁都看出来了,但不高兴的理由却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又都不能说。

    睡觉的时候,朱宴才想起韩诺冬白天跟他说约定十二点,他邀她去他屋里约会。

    这想法真荒唐,难道她就是不困的吗?再说现在脚也坏了,更找到不赴约的理由,他也该没理由生气了吧,这么一想,朱宴倒睡了个安心。

    韩柏辛则向来睡眠不错,今天累了,一沾枕头就着,很快轻起鼾声。

    夜深人静,酣眠中,朱宴总觉得脚后伤口处细细痕痒,似是梦见阿喀琉斯之踵,有种被人捏住死xue的恐慌,又在影影绰绰中看到个影,好像屋里进人了!

    一惊,她醒了,定睛一看,脚底下确有团黑影,那影也不是别的,是韩诺冬猫腰蹲床尾的身影,他正捧着她的脚亲吻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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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写了最长一章哈哈

    发现竟然没吃rou好几天了,咱们来点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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