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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密鲁菲奥雷夫人 白兰x三浦春x入江正一 H (第1/3页)
20. 密鲁菲奥雷夫人 白兰x三浦春x入江正一 H
20. 密鲁菲奥雷夫人 白兰x三浦春x入江正一 密鲁菲奥雷夫人有着一把如丝绸般柔滑的秀发,酒红色的长发在日光的照映底下,会变得如玫瑰般绚丽的红色。 她的双眸是温淳细腻的红酒,会让人醉醺,只需要一眼,便能让人甘之如饴地沉溺于其中。还有她明媚的笑容,是被纯粹点缀的美好,她的笑能暖人心扉。 所以,正一,母亲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 杜鹃单手托着腮,抬起眼眸凝视着坐在身旁的男子,眼底下的倒皇冠印被日光映照得栩栩如生,是孩童独有的软绵声音,但语气却是正经又严肃的, 你说得太抽象了,就没有母亲的照片吗? 三十四岁的入江正一顿了顿,他把目光从文件上移开,落在坐在身旁的五岁男孩。男孩有着一双紫罗兰色的眸子,而他的眼眸在日光底下,却又似会闪映星碎的翠绿。他的发色是继承了母亲的酒红,而然那秀发比女子还要浅色几分,是如他的名字,杜鹃那样的红。 这也是,白兰为他取名杜鹃的原因之一。 没有哦,春姬太美丽了,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她的画像,会被抢走的吧? 白兰随意地倚靠在门边,他微微歪着头,微弯着没有笑意的双眼,紫罗兰的眼眸倒映着二人的身影,他若有深意地说道,讷,杜鹃也不想吧?母亲被其他人所觊觎着? 白兰。 白兰,我还是不能见母亲吗? 杜鹃看向他的父亲,那双红眸如冷寂的冰河,紧绷着青涩稚嫩的脸,他说,即使今天是我的生日。 不可以哦,春姬的身子不好, 白兰抬脚朝他们二人迈进,身上是夹带着甜腻的冰冷气息,来到与他脸容相似的杜鹃前,俯身弯腰,他笑吟吟地道, 这可是拜你所赐的呢。 白兰, 入江正一合上了桌上的文件,他抬了抬眼镜,对上那双寒冷的紫罗兰眼眸,一向温和的脸透着几分锐利,他说, 她是不会认同你这种说法的。 阿拉阿拉,小正这是生气了吗? 白兰抬起头,如狐狸般的眼眸看着男子,被月弯着的双眼含着讽刺的笑意,然后低头在男子耳边细语呢喃,可是啊,她会这么虚弱,难道不是因为我们吗? 讷,我们可是共犯啊,虚伪的小正。 闻言,入江正一垂下眼眸,看着被紧握着的拳头,力度之大连指甲都陷入皮rou,但他却丝毫感觉不了疼痛。 确实就如男子所说,他是个伪善的小人。她的天真善良,换来了他们的欺骗隐瞒。她全心全意的信赖,化为了束缚她的囚牢,被他们困在在这世界,锁在他们的身边。 这一瞬,他仿佛听见了少女的低语声,忧心的声音他耳边响起,她说, 哈伊,正一先生是不是又犯胃疼了? 少女的酒眸泛起了涟漪,含着的是担忧的微光,她的小手握着白色瓷杯,有浅白热气从中冒起,模糊了她清秀俏丽的脸颜,连同她婉约的声音,都如蒙上了浅薄白纱般,是朦胧又迷离的温婉, 讷,喝点热牛奶暖暖胃吧。 入江正一又仿佛看见,如酒的眼满是愕然,她的眼尾有难过的泪珠。那张青涩秀丽的脸,是惊慌失措的迷惑,贝齿紧紧咬着嘴唇。 他还记得少女颤抖的手,细弱的手腕被他握在掌心,指尖传来的是白嫩细腻的触感。还有她那纤细的脚踝,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扣上了连着锁链的手铐。 然后,低头亲吻她咬的发红的蜜唇。 正一。 杜鹃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是在想着母亲吗? 杜鹃抬眸看着他的另一个父亲,男子的眼尾有着病态的红,一向平抿的嘴唇微微上扬,就连平常较为苍白的脸色,都有着一丝不正常的晕红。 无论是白兰还是入江正一,总是会在谈到与母亲有关的话题时,看到他们脸上露出的病态般的执着表情。 母亲真的很可怜,招惹了正一和白兰。 杜鹃又看向笑吟吟的男子,与他相差无几的紫色眼眸,深处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情愫,他说,囚在房间里,谁也不让见,即使是我。 只能见到你们两个疯子。 要叫我们父亲大人哦,小疯子, 白兰从腰间拿出了些什么,那是一把仿真的玩具枪,也是给杜鹃的生日礼物,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容,本来想给杜鹃一把真枪的,不过讷,春姬会生气的吧。 毕竟春姬一直以为,我们的杜鹃小疯子,是个没有母亲疼爱的,被父亲们欺负的小可怜呢。 难道不是吗? 杜鹃伸出小短手拿起了仿真枪,半垂着双眸看着那逼真的玩具枪,把它握在手中,指尖触碰扳机,漆黑的枪口指向白兰的额头,稚嫩的脸上是不相符的嗜血的微笑,糯软的声音带着几分冷厉的杀意,他说,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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