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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骨/:他会不会伤心? (第1/2页)

    

/头骨/:他会不会伤心?



    你有认识英语好的人吗?周幼里问。

    钱豫?苏馥回答。

    周幼里的手指在屏幕前僵了一秒。

    她把手机转向苏馥,展示屏幕上的英语论文:我说的是,可以翻译这种东西的专业人士。

    苏馥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发:这样啊那他的雅思7.0应该还没好到这种程度哈

    她看着周幼里: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专业人士应该挺好找吧?

    周幼里嗯了一声,但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我在找。

    哦哦,那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给你找一个靠谱的。

    周幼里抬起眼皮,算是告知了一声嗯,展开手肘,准备重新趴下来继续睡觉。

    苏馥又转了过来:对了。

    周幼里懒懒地支起脑袋。

    说到钱豫,他有一件事拜托我。

    嗯哼。

    你生日那天不是跟他闹了点矛盾吗,他说你的手在蜡烛的火上沾了一下,怕你烫伤,第二天就给你买了烫伤膏,本来想亲自给你,但我们不是先去校长办公室、后地震休假了吗,一直没来得及给。

    还等他给我呢?我伤早就好了

    周幼里伸出右手。

    她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心,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前天回到家,梁胥开车去十字星,她撕扯他的衣服,手在安全带上用力拉,被尖锐的布料侧面刺进皮肤,她受了伤的。

    她记得当时那种疼痛,十指连心,痛得像锥心一样,她也记得那个伤口很深,几乎可以看到鱼际处翻起的白rou,但三天后的现在,她完全看不到伤口。

    手掌白皙干净,皮肤细腻也光滑,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似的。

    此前,周幼里有听过疤痕体质,总觉得自己是种相反的体质,她从小就不留疤。

    可现在,周幼里突然觉察到,她似乎根本没有注意过这道伤口。

    是什么时候停止流血的呢?又是什么时候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光洁得跟从未受伤一样?

    所以他跟钟芮算是闹掰了,他没有为钟芮做的事情道歉就是这个原因,你应该不会怪他吧?

    周幼里看着苏馥张合的嘴唇,应了声嗯。

    现在全校没一个人敢和钟芮讲话,他也不想想你是谁,就敢和你作对,真不知道

    周幼里趴回桌上,睡觉,不说了。

    好、好,苏馥闭嘴,她看着周幼里变换着几个趴坐的睡姿,转身回座位。

    我听说钟芮今天下午请假了,他没有来。

    他们班阮崇你知道吗,阮家排行第三那个儿子,听说是他把钟芮的书包扔在厕所让他去捡,然后泼了钟芮一身的水。

    阮崇也喜欢幼里的呀

    周幼里神色如常。

    苏馥和黄媛走在两边,见周幼里对这件事反应冷淡,越讲越小声,最后话题绕开,讲到了其他:

    后街新开了一家法式甜点店,二楼可以预约法餐,我去吃过了,还挺正宗的,跟我在里昂的那家homestay吃到的一样。

    你说Z&C吗?我只去一楼吃过甜点,他们家竟然还卖正餐!

    要提前预约。

    出了校门,三个人挥手分开,周幼里走回自己家车前。

    她坐上后驾驶座,司机关上门走到前面,突然有个人敲了敲窗户,是钟芮。

    周幼里听说他过得不好。自前天几个人去了校长办公室,两个人的矛盾突然间全校皆知,钟芮开始被同学们排挤。她有听说他被泼水,被围殴,被掀桌子。

    但现在的他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衣服也很干净,头发抹了些发蜡,梳到了头顶,他笑着对周幼里说:你今天有时间吗?

    周幼里轻轻挑眉。

    请你吃饭,顺便道个歉。表情有点尴尬,似乎是因为这段话让他难以启齿,脸颊泛红:可以吗?

    周幼里思考了一分钟。

    去哪儿?她摇下车窗,对钟芮说。

    坐我家车吗?

    他说请客的地方就在学校后街,新开的那家法式餐厅,所以周幼里让司机停在学校门口,她和钟芮一起步行。

    入内,一楼的客人落满座,他们顺着楼梯往上走,装修富丽的二楼空无一人。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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