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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H) (第2/2页)
百般照顾,虽然工作环境一般,但人际关系简单,没有企业里的针锋相对尔虞我诈,对很多人来说可能比较累,但对他来说,工作不费脑,空闲时间他也可以学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甚至接别的活勉,强算是梦想中的工作了。 程逐没想到孙鸣池对于理想工作的要求如此低,有谁梦想中的工作会是码头搬运工。 孙鸣池问她以后想做什么,但程逐想不到自己以后会找什么工作。 她随心所欲惯了,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报复,从杨雯跑了之后就没有人在意她的学习学业,爷爷奶奶觉得她开心就好,程卫国自己忙也不管她,许娇更是对她没什么要求。 程逐高中三年大部分时间在玩乐,偶尔良心发现才会学习,成绩一直保持在中游。 当年她出于好奇报了个美术班,老师发现她进步神速,大概的确是有一点艺术天分,后来程逐干脆就走了学艺这条路。 高考时,程逐的文化课成绩平平无奇,联考成绩倒是还不错,考上的大学还算不错。 上大学后,相比于很多同学十分努力地学习或是积累社会经验,她总是躺在寝室床上刷手机,期末就临时抱佛脚,没有努力的动力。 程逐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每当这种时候,她的心里再讨厌程建国,却依旧会发自内心地感谢程卫国,至少他给了她衣食无忧的前提。 程逐说,她的人生乏善可陈,就好像是市场中的一张百元大钞,反复被转手,何时都是在漂流,被推着走,流到哪儿是哪儿,没有丝毫可以拿出来津津乐道的。 哦,唯一的一个,睡了孙鸣池,这点倒是可以炫耀一下。 孙鸣池捏住她的下巴,垂着眼看着身下的她,问道:睡了我这么骄傲? 那当然。这么多女人的梦中情人躺在她身边,谁都会骄傲。 他轻声说:我也挺骄傲。 什么?她看他,看到了他明亮的黑白分明的瞳孔。 没什么。 屋里很暗,灯都被关上,只剩月光照进来,能看到半掩着的窗,窗边滴着水的雨衣,地上斑驳的水迹,布满褶皱的床单以及床上的人。 粗大的玉龙从后进入了她的身体,程逐叉开腿跪在床边,前胸贴着床,臀部高高翘起。 程逐喘着气说:不行,换前面。后入实在是太深了。 孙鸣迟摸着她光裸的肩膀,亲她骨骼分明的背,会弄脏床单。 弄脏就弄脏。程逐快速地说,想要向前爬,但又被身后的人有力地拽了回来。 哈啊 孙鸣池垂着眼看她的后背,线条流畅,腰部纤细,他粗糙的手在她的腰侧不住地抚摸,然后向前滑抚上那两个浑圆。 程逐的胸好很柔软,形状也很好看,大小能被孙鸣迟一手掌握,关节间的茧从rutou一次又一次划过,孙鸣池恶意地用食指将她的rutou向里按,形成一个凹陷。 痛程逐伸出一只手想拉开孙鸣迟的手臂,却被他猛然间的一顶弄得失去力气。 孙鸣迟啃咬着她的耳廓,汗湿的发黏在程逐的耳边,他轻轻吻着,现在呢? 现在?现在程逐只觉得爽。 孙鸣池是掀起巨浪的海潮,一次又一次拍打着程逐这座赤裸的岛屿,他像是想把这座岛卷入海底,完全吞噬。 程逐的床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她自己也发出这样的声音,整个房间里都是难耐的叫声,孙鸣池的呼吸很粗,下巴上的汗滴在程逐的脊椎骨凹陷处,他俯身吻走。 雨水依旧连绵不绝,但至少小了一点,也许这两天就能雨过天晴,人间的潮湿泼进程逐的房间,让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染尽了湿意。 花xue的蜜汁横流,孙鸣池的性器上全是水,粗糙的阴毛也被程逐流出来的水弄成湿淋淋的一团。 他的欲望在洞xue里进进出出,横冲直撞,急风骤雨般的快感充斥着程逐的大脑。 程奶奶刚好下来找东西,听到动静后敲了敲门。 小逐?你在干嘛? 程逐顿时熄了火,浑身僵硬起来。 孙鸣池的动作慢了下来,掰过程逐的脸亲了一下,眼里都是调笑,他在她的耳边说:在干。 程逐咬着下唇没有叫出声,深呼吸几轮之后,语速很快地回复门外的人:我在做运动。 好好的运动什么? 减肥。她的语气更急,因为孙鸣池的手。 他的手摸上了程逐甬道前的阴蒂,充血的蒂被他温和地揉捏着,程逐整个人不自觉地颤抖着,喉咙里的呻吟和眼里的泪意都要压不住。 程奶奶像是有些好奇,忽然说:你都这么瘦了还减肥,我进去看看你在做什么运动。 - 假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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