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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熹缓神的机会,她那么狭小的花xue,瞬间吞没他粗长的roubang,内壁不留缝隙的绞着他,没有更多宽敞透气的空间。而他就连这样,都不放过她。身上的男人开始用力抽插,冷血暴戾地不顾身下刚刚被破处的女孩尚且沉没在密密麻麻的痛楚之中,开疆拓土般鞭挞着那狭窄紧窒的甬道。媚rou被快速翻搅着,xue内生理性分泌出些许蜜汁湿润,却还是远远不够缓解那种锋利如刃的攻击,带来的阵痛。顾熹开始低声啜泣求饶,“不要了!求你。”“呜呜、宗信……我疼!”“求你了、慢一点、啊!咿唔唔……”宗信早已杀红了眼,他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她说她这辈子做过最傻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他。她竟然是这样觉得的!宗信觉得自己快疯了,根本听不见顾熹的哭喊,他拼了命把自己性器塞进她身体里,要跟她合为一体、水rujiao融,让她深深体会到,他是她的夫,她一辈子都休想摆脱他!肿胀充血的roubang一次次挤到花xue的最深处,干涩的摩擦折磨得两人都是大汗淋漓、痛不欲生。可是他就算痛也不肯撤离,他机械地顶弄着她,带着要把她嫩rou都搅烂的力道,一记一记,又沉又重。顾熹实在受不住了,她哭嚷着说:“我也是血rou之躯啊!宗信,我也是会疼、会哭的……”可是宗信依然没有停下动作,他像一头野兽一般在她身上驰骋、凌迟着她。顾熹以手遮面,心酸地想到——他不爱她,所以眼泪不管用。她喊疼,他也是听不见的。等宗信戳到顾熹最敏感的那枚rou芽时,顾熹已经满头是汗地昏厥过去。她下身好不容易溢出的蜜水,终于浇醒了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宗信。他把顾熹的手拿开,她双唇微张、眼皮阖着却在抽搐。宗信如梦初醒,停下动作抱起顾熹,“顾熹!”他大声叫着她,生怕她失去意识。而她无力地倒在他的怀中,犹如一只濒临死亡的天鹅般伸着长颈,气息微弱。宗信俯身吻她,却吃到满嘴血腥味,原来她竟痛到咬破了舌尖,也毫无知觉。他胸腔起伏着往她口中渡气,直到她悠悠呼出气,宗信才松开她。顾熹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蜷缩起来,抱住自己。一道熟悉温热的体温覆了上来,宗信的性器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她的体内。他终于缓下速度,轻柔温和地前后抽插,顾熹的汁水总算渐近丰润起来,他像是找到了窍门般复又抵上先前浇灌他蜜水的那枚rou芽,rou芽躲在层层叠叠的媚rou深处,他触到了一次,再戳第二次就不难。顾熹被春水连连冲刷后,xue内的苦楚跟腿心的酸痛,被暗涌而起的欢愉取代,晦涩又难耐。宗信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回馈,随着他的柔缓而生动许多,他大掌撑在她的臀上,将其压向自己的小腹。这样被动的配合下,快感攀升得异常踊跃,顾熹双手捂住嘴,宗信已然在加速冲刺。“唔!”“呃!”一阵暖流喷涌在宗信敏感的guitou上,须臾间一股浓稠的jingye冲出马眼射入顾熹的花xue中,一注、两注。宗信舒爽得长吁一气。古人说人生三大乐事,无非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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