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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木灼兰】第二章 (第2/2页)
这反常的样子,我纳闷,嘴上却道:我总得看看你是不是要下毒害我。 他听罢更加无奈,娘子,你是我娘子,我怎会下毒害你。 万一你是在骗我的呢。 证据都给你看了,我怎会骗你,何况,骗了你对我来说能有什么好处? 我还要再辩,却又被他吻住了,他在我耳边轻诉,温热的气息舔过我的耳垂,实不相瞒,娘子,我的身份特殊,做了坏事是要遭报应的,所以我断不会骗你也不会害你。此外 他似是无限爱恋地摸了摸我的乌发,你我已是夫妻,我做了坏事,也容易报应在你头上,我断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他说得真切,我听得愣怔,只是想到袖口里还未处理掉的那方小纸条,又觉得五味杂陈。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熬药。他帮我盖好被子,留下这句话后就出去了,我这才有机会偷偷起身,捡起袖子里那张小纸条藏到梳妆台的抽屉里,又给自己找了套寝衣。 居然让我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真是个变态。 我等得真要睡着的时候,又冷不防被打帘子的声音惊醒。 怎么换上衣服了,是不是有些冷?来人温声软语,但是我捂着被吓醒后跳个不停的心脏,不去理他。 他拂了拂我的发丝,又在我唇上印下一吻。 干什么总是亲我?我皱着眉把他推开。 他捉住我的手捂在胸口,一双眼温柔得快要把我吸进去,怎么,才刚睡过就翻脸不要我了? 动手动脚的话还这么多,我没再和他计较,翻了个身。 乖,先喝了这碗药,然后还要给你施针。 施针?我不得不又翻过来,睁大眼看他。 嗯,你胸口和周身关节还有些未散开的淤血,不若这样,天气再冷或再暖些,都会全身不适。 我一口气喝了药,等他摆开那些明晃晃的银针示意我脱衣服时却不乐意,你还没给我变盆景出来呢。 他举着针,无奈地叹口气,从袖口摸出一段缀着嫩叶的白玉树枝。 那个要费些功夫,先拿这个代替好不好? 我接过来看了看,颇为好奇,这是活的树枝和叶子么? 他轻轻嗯了声,解开我的衣袍,让我趴在床上。 那树枝洁白如玉,叶子碧绿鲜嫩,我好奇地把玩着,倒对他在我背上下的针没什么感觉。 世上竟然真的有这种树。我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发出这种感叹。 那树枝被捂热后散出些淡淡的木香,我凑近闻了闻,又忍不住舔了一口。 好甜! 这甜味也不同于砂糖,倒像是果子,花蜜,糕点一般带着香气的甜。 我连忙拽拽身旁人的衣袖,这树枝能吃吗?好甜啊。 他倒吸口凉气,我以为他扎错了地方,连忙偏过头去看,余光瞥见自己背上已经被扎成了刺猬,可他的脸却在可疑地变红。 怎么了,莫非这树枝有毒? 他诚实地摇摇头,没有毒,可是平常人也不会去吃它。 那我舔舔呢?我忍不住把那小半截树枝含在嘴里,真的好甜啊。 他不语,我偏过头去看,却发现他越来越沉默,越发脸红。 你怎么了? 也没什么,只是娘子这样的动作,让我想起娘子的舌头有多嫩来。 登徒子,一天天的没正经。我叼着树枝不去理他。 嘴里的树枝越舔越香,我昏昏沉沉地睡去,余光瞥见他站起来燃了些香在跟前,后来我梦见自己用匕首剖开一片白玉般的树皮去吸里面的汁液,又梦到我躺在一棵树底下,饥渴而神魂颠倒,做了段更加旖旎的美梦。 直到我舒服得想翻个身时,才被双温柔的手拦住,再等等,背上的针还没拔掉。 我这才悠悠地转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第一句话便是,这树枝真的不能吃吗?它好嫩啊。 哪有人喜欢吃这个的。他忍俊不禁,却十分宠溺我,这枝脏了,给你换这枝。 我拿过,轻轻咬下一点点放在嘴里嚼,像是吃一截生嫩的脆笋,又像是啃一种不知名的果子。 好吃吗?他轻柔问着,我点点头,沿着那咬掉的断口舔舐。 我梦见我割开了这棵树的树皮。我老实交代,相公,你说这棵树会疼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的事,或许我内心竟是个残暴之人? 算不得残暴吧,你可能只是渴了,我倒茶给你。 我喝了他的茶,他让我翻身躺着,我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拔了针,而我背后热热的,已经发汗了。 他吻了吻我白嫩的肩头,你若困了就睡,我要在你胸前施针,顺便守着你。 我对着胸前胡乱摸的大手不太满意地嘟囔,老实说,我伤在胸口,是不是你编出来的,自我醒来你一共占了多少便宜。 娘子太小瞧我了。他哂笑,我若真蒙骗你,便骗你得了绝症,每日都需和我交合至少七次。 我被他摸得情动,不太满意地哼哼,那你赶紧施完你这劳什子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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