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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大雨时 (第2/2页)
隔着内裤亲吻某处隐秘时,庄临意终于没了淡定自若,小腹起伏了一瞬,大腿肌rou紧绷,连回答秦以凡的敷衍话语都只剩下了嗯、哦。 你声音怎么变了,不舒服吗? 周瑾珩的手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摸到湿热的花心,有温热的粘液开始溢出,他笨拙地摸上那处,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庄临意终于失了耐心,挂了电话后直接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摸到了花蒂,教会他怎么取悦她。 好像只有这个时候,她看他的目光会有些模糊不清,情欲的水汽氤氲在眼底,只是和她对视,便能被勾得心神震颤。 周瑾珩沉默隐忍地注视着她双颊染上红潮,看她因为自己的动作发出婉转的低吟,紧紧咬住了牙关,喉结滚动。 湿淋淋的液体打湿了整个手心,高潮后的庄临意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上,随手把湿漉的内裤褪下,扔到他面前:留着吧,做个纪念,处男的初次亲密体验。 他手法实在生涩,技巧烂得透顶,但他做这种事,垂下的长睫在微颤,浑身的肌rou都在紧绷,她能看到他的压抑克制,这正是这一份克制又为他的好皮囊添了几分情欲色彩,她才仍由他做下去。 周瑾珩没有接那条内裤,他知道是她故意的羞辱,但对他而言也不算什么屈辱事情,他目光落到她半张开的双腿,庄临意有一双很好看的腿,细长笔直,并不是清瘦的皮包骨,有着很流畅的肌rou线条。 只是在大腿内侧有一道隐约的结痂旧疤,形状古怪,看起来竟然有点像隐约的牙印。 周瑾珩目光多停留了一瞬,便被她察觉。 怎么?好奇? 她毫不顾忌地将裙子拉上来,任由他看得更清楚。 他伸手轻抚,有些讶异于庄临意会受这样的伤。在他眼里,她众星捧月,她被保护得高高在上,指甲盖磨损了都该被人心疼半分,庄临意怎么会受伤呢。 以前有个男人,哭着跪着求我别离开他,我不愿意,他就趁最后一次和我上床咬了这里,美名其曰要给我留下一辈子的痕迹。说到这里,庄临意突然露出狡黠的笑:你想知道后来他怎么样了吗? 我让人把他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了下来,做成项链,当成了分手礼物送给他,怪他太脆弱,受不了这种屈辱,听说是跳楼了吧。 庄临意懒洋洋地张开大腿,拉着他的手摸向那道疤:你看,男人总是会自我感动,他咬这一口的时候,哭着说希望以后我会因为这个永远记住他,你说他能想到后来这道疤会被那么多人摸过,当作嘲笑他的证据吗。 周瑾珩对她的冷漠无情早有见识,甚至在心底生出隐秘的快慰感,至少,庄临意的无情残忍并不是只对待他一人。 只是在庄临意面前,喜欢总是一文不值,他不该展示给她看。 他扭头看向窗外:外面的雨太大了,等小一点我就回去。 借口实在蹩脚,庄临意意味深长看他一眼:是吗?既然还在下雨,那不如我再教你点更深入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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