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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还跟我说二楼拐角没有监控。 怕什么?怕让人看到你勾引你好闺蜜的男朋友? 怕可可发现你其实就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婊子? 井秋白一提到任可可,我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来了,不是装的。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很怕任可可发现我和井秋白是什么关系,蓟城圈子很小,学校更小,不像越城,我可以随便在酒店附近找男人打发性欲的活跃期。 在学校里,我不敢用软件约陌生男人出去开房,但又有无法排解的欲望,所以大二时,我加入了一个本地寻找SM伴侣的微信群。 井秋白就是我在那里认识的,当时我俩都是调教圈的新手,聊了很久才对方发现都是蓟大的学生。我们就偷偷在学校里进行BDSM的游戏实践。 说是性虐恋,但其实我们两个都不算专业的,只是对这方面感到好奇。 名义上他是S我是M,他是我在床事上的男主,我是他的女贝,但是每一次的互动小游戏中,我也有得到很多快感。 捆绑,狗链,低温蜡,扇巴掌,接受指令,或者情景Py,每一次我们相约一起解决性欲时,他都很照顾我的身体感受。 疼痛都是可控的,他不喜欢无下线的侮辱,我也一样。 所以我们两个人也有过一段长达八个月,性爱分离的愉快经历。 但是后来他的行为就开始超出起初BDSM管控的范畴了,他开始在非约定期间,越加频繁的联系我,早安晚安,点外卖送礼物,甚至不仅在每一次实践时,在平常的学习生活中,我也感觉到,他想要掌控我的行动侵入我的生活。 这些都令我很反感。 最终导致我们关系破裂的原因,就是上学期期中,他突然在一天实践乳胶封闭感官的夜里向我告白,我当时像木乃伊一样被勒令跪在窗户边,虽然身体可以自由活动,但我得到主人的命令,不可以随便移动身体。 只能冒着被对面酒店客户看到自己的风险完成指令。 他站在我身边,突然摘掉我的眼罩,捧着我的脸颊,深情款款地说想要跟我做男女朋友,好好谈恋爱。 他可以给我身体上的高潮,也可以给我生活中的安全感。 当时我跪着,他站着,但他说的那些话,很卑微,一点也不像一个好主人会讲的话。 我立刻反感得不行,也没有了继续游戏的意愿。 我从来没想过和他恋爱,我根本不喜欢井秋白,也没有想过去了解他,当初会认他做主,就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有各自在生活中喜欢的对象,SM只是我们一种释放压力的特殊爱好,类似于短暂逃离生活的高速出口。 有的人在放假时喜欢去郊外露营,我则喜欢在忙碌的学习和暗恋生活后,找一点时间把这些事情全部忘掉,在这个时间里如果能得到高潮,那就更好了。 我们最初都不认同字母圈里的主贝之间,打着施虐被虐的旗号搞爱情。 那根本就是一场灾难,如果一个S和M全天二十四小时生活在一起,那么还要怎么区分SM行为和施暴和性犯罪呢? 所以我立刻结束了这段关系。 结束后我以为井秋白会迅速消失在我的生活里,我以为他能明白坚持初衷的想法,但是没有,不到一个月,他就成为了任可可的新男友。 以一个我非常不想要见到的棘手局面,更加频繁地出现在我面前。 就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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