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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谢一唯觉得霍珩生气了。

谢一唯想说软话，但霍珩的要求本来就没有道理，他就梗着没说。

他没说，但霍珩说了。

就在谢一唯想转头走掉时，霍珩拉住他，道：“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嗯？”

既然霍珩给了台阶，谢一唯就下：“那我怎么就不能看别人了啊？”

霍珩缓和了不少，道：“我的意思，是看她们还不如看我，我比他们更好看不是吗？”

这话说的，谢一唯忍不住笑了：“你好自恋啊。”

霍珩眼神冰凉：“是啊。”

－

中午最后一节是物理课。

尖酸刻薄的王自山。

不知道是不是谢一唯的错觉，自从王自山选了自己当课代表后，上课那眼神就老往他身上看，粘粘糊糊的，本来谢一唯是很喜欢物理的，被他这么一搞，现在看到物理书就反胃。

谢一唯坐在边上，王自山就非常喜欢走过去靠在他旁边，他强忍着不适，把自己朝成秀那边挪了挪。

“这个向心力······”讲到一半，王自山突然感受到一记很尖锐的视线。

就像被人用枪顶着头，下一秒就会被爆。

他跟着一找，发现这道视线来自霍珩。

这个小杂种。

反正再怎么也比不上霍大少，既然霍成舟都开了口，那他可没什么好怕的。

“有些人别仗着自己偷来的身份就在那儿沾沾自喜，不认真听课，贱女人生的就是贱女人生的，你以为换身衣服你这贱命就能变了不成？”

他说完就看着霍珩那边，就是故意给人难堪的。

但霍珩没有给他预想中屈辱、羞愧的表情，依旧是紧紧的盯着他，阴测测的，甚至慢慢笑了。

让人莫名瘆得慌。

郑宇知道霍珩这种笑，当初打褚东时，霍珩也是这种笑。

“老师，马上下课了，向心力怎么样你还没说完呢。”王自山一下回过神来，发现刚才他竟然被这小杂种给吓了一跳！

“对对对，还好课代表提醒，老师啊就是看不惯那些屁本事没有还装大爷的，”他对谢一唯笑，露出泛黄的牙齿：“来来来，继续上课。”

谢一唯真是差点儿没吐出来。

今中午都不用吃饭了。

谢一唯本来想下课安慰一下霍珩，不过王自山这老头竟然让他去办公室。

张小派：“王自山这张臭嘴，迟早会被人给撕烂了！”

刘薇薇：“猥琐坯子！”

谢一唯没时间骂人了：“你等我回来啊。”和霍珩交代完这一句，他就赶紧走了。

郑宇不说话等着霍珩接下来的动作。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霍珩：“去后门打这个电话，会有人送东西来，替我拿好。”

霍珩会安排他做一些事，郑宇从来不问，只完成就好。

“行。”

－

王自山住的是主任办公室，这里面就三个人，其它两个主任好像去吃饭了。

谢一唯硬着头皮走进去。

“一唯啊，快过来。”王自山朝他招手。

谢一唯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问：“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少年的皮肤白皙红润，脖颈纤细修长，双腿又细又直，王自山的视线顺着谢一唯的腿往上看，眼里是一种露骨的痴迷。

这让谢一唯很不爽，甚至有些作呕。

“王老师！”他声音大了点。

“啊，”王自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