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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过？”

白空茫然地看着他。

看着那双魅惑的眼睛，姜化羽觉得自己都要沦陷了，他赶紧别来眼睛。因为他别开了眼睛，所以没能捕捉到白空那一瞬间失落的眼神。

白空淡淡然地说:“我还以为她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你了。”

“他？谁？”

“不，没什么。”白空将茶一饮而尽:“今天晚上，我来空地找我。你是被缠上的宿主，所以你是必须到场的，不然它们不一定会现身。”

“哦……我知道了……”姜化羽调皮地斜着眼睛扫了他一眼，“那……没什么事的话……”

“你先回去吧。”

姜化羽点头，正准备起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大神，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那个，我的项链还能不能找回来了？以前我没啥多大的感觉，现在真觉得那项链是真重要！”

“我猜你的项链有八成的可能到了它们的手里，不过，它们有没有送人，我就不知道了。”

“它们还能送人？”姜化羽惊讶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它们还能送人的话，为啥不把项链还给他呢？

“怨气这种东西，并不是拥有了就能作祟的，若它们不是得到了旁人给的灵力，又如何能够害人？最多只能让你隐约看到幻像。”

姜化羽忽然明白了！项链刚刚弄丢的那个晚上，他虽然隐约看到了一栋楼，但也只是一瞬间，看都看不太清，昨天却能直接让他看到“自杀现场”，按照白空的说法，估计那些朋友是得到了灵力。

白空站起身:“总之，你今晚到那里去，无论看到什么东西都要当做没有看到，不能害怕。”

姜化羽很想说，他不一定能做到，白空却直接将他的话扼杀在了摇篮里，“人有三团火，代表的是你身上的阳气，你生来八字轻，阳气本来就低，若你还害怕了，那阳气就会更低，阴气侵袭，你不想被伤到，会很难。”

姜化羽眉头一锁，“我还有一个问题。”

“问。”

“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白空垂下眼角，眼神变得十分悲伤，那表情看了让人十分怜惜。

姜化羽觉得有些不忍，便低头道了声抱歉，然后匆匆离开了。

白空看着姜化羽离开的背影，重新坐下，捂住额头。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看你天真无虑的模样，我又怎么舍得重新将你卷进那错综复杂的战争里？

“看来是真的不记得了。”白泽不知从哪里跑了过来，拍拍白空的肩膀，“你也别太难过。”

“不记得也好。”白空垂眸，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悲伤，可嘴里还是倔强地说:“就让他这样过一辈子吧。”

“你舍得？”

“我更不舍得他痛苦。”白空慢悠悠地摇了摇头，苦笑:“默默守着他一辈子也好，看着他慢慢地长大，娶妻生子，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我们的交集，在这一小段时间内就可以了。”

“我不懂。”

“你当然不会懂。”白空抬头，看着白泽，说:“这社会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明明那个时候我们成亲都不会遭受世人的蔑视，可如今却会。”

“不过我觉得吧，只要你们俩都不介意……”

白空扶额，“我是世外之人，自然不需要在意人间的看法，将他要承受的比我多得多。我孑然一身，自然是无忧无虑，可他不同，他有他的朋友，他的父母，他的各种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