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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念峰在门口等着他。

纪识白了他一眼。

鲁念峰给他一杯咖啡。“结束了有话跟你说。”说完，就去了办公室。

……

顾岩被带到审讯室，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这里，第一次他还挺淡定，现在他看着眼前警察就有点慌，他在商场上遇到再大的事情也没有这样过。

纪识漫漫悠悠道，“你可以再讲述一遍你在老爷子死去的时候，你在哪里，姜商英死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顾岩吞了吞口水。

纪识显得非常佣懒，翘着二郎腿，靠着后背，一副非常悠闲的样子，然人感觉便是，你说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可以找到证据。

纪识看着眼，嘴角微微上扬，对就是这个表情，这是他想看到的。

顾岩思考了好一会儿，终于道，“姜商英是我杀的。”

看着审讯室画面的鲁念峰刚进嘴里的茶一口气喷了出来。

……

纪识终于转换了坐姿，双手摆在桌上交叉。“说过程吧。”

顾岩叹气，他从小就被他父亲当做继承人来培养，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他的弟弟出生，他的小弟出生，包括那个被偷偷掉包的弟弟，他不知道他父亲想干什么，在他认为，他父亲既然能把事情全部告诉他，就是对他信任，他信任他父亲，直到小羽的出现，他发现，虽然小羽构不成他威胁，那个袁乐构成他威胁，那天他父亲死去的晚上，他父亲给打电话给袁乐，他付清表示，如果他来的花，他打算该遗嘱。

纪识喝了一口咖啡继续听着。

这倒是没什么，后来让他听到的事姜商英和顾子允的对话，姜商英的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他慌了。后来他父亲死了，所有矛头都对向袁乐，他知道所有消息是顾子允散出去的，他没有阻止，甚至让消息扩的更广。那天晚上，他又遇上了姜商英，他直接把他弄死的，对，就是直接弄死的，他没有考虑，他也不知道怎么的。

纪识看着眼前的人从平静的叙述，道最后的崩溃，现在，顾岩的头发被他揉的乱糟糟的，可以说，根本不是之前的那个顾岩。

鲁念峰惊讶得张了张嘴，听着他的故事，更像是听着一个神经病在讲述一个神经病的故事。而纪识一句话都没说，递给人一块布，道，“我觉得你需要静静，我先出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你需要好好静静。”

纪识说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鲁念峰问人，这怎么回事？

“当时我在搜他房间的时候看到很多心理书籍，他一直在强调他的父亲，也就说他对他父亲从小产生一种敬畏，他很优秀，真的很优秀，他做什么事情都是给他父亲看，然后，他父亲死了，他家求奔溃了，就那么简单。”

“……”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今天刚去他家的时候，我跟你说他很聪明，所以，几个暗示就明白了，根本不需要我多说。”

“……”

“快说，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