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_正是风起时(1.5-1.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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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风起时(1.5-1.6) (第7/15页)

劲地低着,脸上一阵阵发烧。

    “cao你妈!你这狗娘养的!别碰她!!”被吊着的糜一凡依然尖声骂着。

    “哈,还这么凶?好,我喜欢你这样!我想你大概比我很多年前抓住的那条母狗更厉害。她和你一样酷,整整叫骂了一个星期,她的尖叫声美妙极了。”

    迎着门口射进来的光线,阮家元微笑着看着糜一凡雪白的裸体,两个沉甸甸的rufang之间系着一根鱼线,长发的女兵手脚和脖子都被绳索捆绑着,还在不屈地扭动挣扎着。

    他向谷仓里扫视着,看见废弃的机器上有一些生锈的电线。阮家元走过去用小刀割了一段,然后削掉一头的绝缘塑胶皮,露出里面的金属线来。糜一凡看着阮家元的举动,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不禁浑身哆嗦起来。她几乎要开口求饶,但她的骄傲制止了这丢脸的想法。

    阮家元拿着这根新制的鞭子挥舞了几下,感到很满意。他看了看神色紧张的女兵,忽然挥起这根“鞭子”一下下抽在了糜一凡赤裸的大腿上!

    .

    立刻,糜一凡雪白紧绷的大腿上出现了一道道又细又长的血痕!她紧咬着牙,随着每一下鞭打哆嗦着,两腿抽搐起来。阮家元缓慢地顺着女人赤裸的身体向上抽打着,经过平坦的小腹,锐利的电线落在了糜一凡裸露的硕大的rufang上!

    糜一凡立刻疯狂地晃动着被捆绑的四肢,身体猛烈摇晃起来。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向敌人屈服,但当阮家元的鞭子下抽在她细嫩的胸膛上时,她立刻忘记了她的骄傲。

    “啊!!噢!!不、不、求求你!不要!!!”

    阮家元用力对准女兵赤裸的胸膛上那两个醒目地红肿起来的rutou,不停地抽打起来!糜一凡感觉自己好像被剥皮一样地拷打着,敏感娇嫩的胸部好像有一根烧红的针在扎着,每一下鞭打都几乎使她昏厥,同时发出凄厉的尖叫!阮家元仔细地拷打着糜一凡丰满巨大的胸脯,直到其中的一个柔软的rou团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血痕,又转向另外的一个。

    糜一凡已经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她眼看着自己骄傲丰满的rufang上遍布可怕的细小鞭痕,这种疼痛令她无法忍受。她本能地尖叫着,使劲摇摆着赤裸的身体,开始哀求起来。平日养尊处优的糜一凡和杨凌晓一样,当遇到酷刑的时候,立刻失去了理智。

    “啊、啊!!停、停下来!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了、快停下来吧……”

    阮家元好像没有听见女人的惨叫和哀求一样,继续残忍地拷打着女兵丰满的胸部,使这个女人不停地尖叫哭泣。杨凌晓惊恐地看着糜一凡嘶声尖叫着,泪流满面地哀求阮家元住手。看到自己的偶像和朋友受到如此的酷刑,杨凌晓忽然恢复了勇气。

    “放开她,放开她!!你们打我吧!让我来代替她!!”

    阮家元的一个手下抓住杨凌晓,将她按倒在地上。阮家元则继续不停地拷打着哭泣哀号的女兵。糜一凡感到自己的胸部已经开始流血,疼痛使她快要昏迷了。她现在所有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想着如何能摆脱这残酷的拷打,甚至已经顾不得在说什么,骄傲的女兵开始不顾羞耻地哀求起来。

    “噢!!啊、啊……请、我求你、让我cao我,让我为你含jiba,什么都行!求求你、别再打了……”

    阮家元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已经布满伤痕的rufang和大腿,感到了这个女人赤裸的rou体在不停哆嗦着。

    他现在满意了,这个中国女兵已经完全屈服了。阮家元将杨凌晓拖到糜一凡被捆在农具上的右腿边,把她的手铐在了糜一凡的腿上,然后走到一旁拿起酒瓶喝了起来。阮家元拿着酒瓶走了回来,对跪伏在糜一凡腿边的杨凌晓说道:“舔她的贱xue!母狗!舔她!!”

    杨凌晓把脸贴在糜一凡那伤痕累累的大腿上,用舌头舔起女兵的rouxue来。她感到自己同伴的身体在不停发抖,于是尽量温柔地舔着,想使受苦的女兵平静下来。糜一凡被刚刚的拷打折磨得几乎失去知觉,但杨凌晓温柔的动作又使她清醒过来。随着杨凌晓温暖的舌头接触到自己敏感的嫩rou,糜一凡又意识到自己丢脸的处境。

    “不、哦、凌晓,你他妈的停下来!不要、哦……”

    杨凌晓抬起头,看到阮家元将手里的酒瓶抵在了糜一凡的rouxue上。糜一凡结实匀称的小腹剧烈地收缩着,但阮家元手里的瓶颈还是缓慢地穿透了她正尽力抗拒的xiaoxue,捅了进去。

    阮家元笑着,握着酒瓶在长发女人的rouxue里来回抽插着。糜一凡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下身不停地扭动着,除了坚硬的瓶颈磨擦着干燥的rou壁带来的疼痛,她就只感到了巨大的羞辱。

    “求我来cao你!臭婊子!!”

    糜一凡现在能做的就是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濒临崩溃了。糜一凡刚刚为了哀求阮家元停止残酷的拷打,已经准备接受任何屈辱或下贱的处置。现在尽管她感到非常羞愧,自己已经堕落到像杨凌晓一样地屈服,可她不敢再反抗而招致更残酷的毒打。

    “请……来、cao……我吧……”糜一凡低声嗫嚅着,几乎羞耻得哭了出来。此时她想到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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