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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就满意地蹭了蹭，又“Pa”了一声。

“……是我的错。”Severus说，“我太早地离开了他们。”

Voldemort没有答话，只是把小姑娘放回床上，自己站起来走到一边的橱柜前，开始摆弄上面的各种瓶瓶罐罐。

“刚刚你来的时候，我正在给他们准备今天的第一顿早餐，要帮我吗？”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好。”Severus点点头站起身，然后忽然反应过来，“……第一顿早餐？”

“嗯。”Voldemort悠然地回答，一面将温热的牛奶倒进奶瓶里，开始罗列两个小家伙的食谱，“早晨6点喂食牛奶，9点除了牛奶之外还要加一个蛋黄，11点半喂菜泥或果泥，下午1点半牛奶，5点半牛奶，到了晚上7点又是果泥或菜泥，9点半是牛奶加燕麦粉，夜里0点或者1点算是最后一餐，但是凌晨3或4点他们如果醒了可能还要再吃一点奶。嗯……至于喝水，随时添加，每天大概需要150毫升。”

“……”Severus睁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他想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常常被自己形容为被巨怪踢了脑袋的那种，但是根本抑制不住。过了好半天，他才吐出一句：“……这么多？”

“是啊。”Voldemort说，“你不知道？小孩子都是这样的——他们长到半岁，我的眼圈就黑了半年。”

“我不知道。我没有养过小孩子。”Severus抱歉地说，然后迅速地抢上来，接过Voldemort手里的量杯，“……我帮你。”

Voldemort点点头，很自然地放手将工作让给他：“好。每个人只要180毫升——然后把奶瓶给他们就行了，他们会自己喝。”

***

两个小家伙吃饱以后很快就再次开始昏昏欲睡。

Severus坐在床边，低头望着他们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流口水的样子，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觉。

这么可爱的孩子，他怎么忍心——他怎么忍心再次离开他们？

Voldemort坐在后面和Severus一起看着双胞胎，过了一会儿，就整个人贴近用双手从背后抱住他，那是一个他们都十分熟悉的姿势。

“Sev，”Voldemort微叹，嗓音轻柔一如既往，“……我想你。”

Voldemort的体温变得很低，但他的拥抱依然足够让Severus放松下来。黑眸的男人习惯性地后靠，让自己的后背紧紧抵住对方胸口，能够感受到那颗心脏持续稳定地跳动。同时他伸手盖住了Voldemort的手，用力捏紧。

有些事情，必须坦诚。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欺骗自己的内心，Severus也一样。

“……嗯，”他回答，“我也想你，我的主人。”

Voldemort轻笑一声，贴得更紧了。他们这样静静地呆了一会儿，然后Voldemort用脸颊蹭了蹭Severus，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到现在你都还没给他们取名字呢。”

“诶？”Severus一怔，“你难道平时就只叫他们小王子、小公主吗？”

“你说呢？”Voldemort继续蹭他，催促道，“快点想，我要听。”

Se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