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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来，这人肯定不死也要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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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再一次陷入了停滞期，警局里的人全力以赴的在赫凛身上找证据，却依旧毫无发现。与此同时，听白再一次见了快要上法庭即将被宣判的张德胜。

说来这也算重生以来开的小外挂，如果不是之前知道张德胜的情况，他很难去怀疑张德胜的目的。

此时的张德胜面色发青，嘴唇干裂泛白，想来也没在里边好受到哪去。

“知道我为什么还来找你吗？”

张德胜神情麻木，没有回答。

“我想知道你高利贷欠的钱怎么还掉的。”

“赫凛给的。”张德胜语调机械，条件反射的回答。

“撒谎！”听白站起身来一拍桌子：“给你钱的是不是赫裴！”

张德胜吓得瑟缩了一下：“我，我没有撒谎！”随即就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看上去像是崩溃了：“你到底想干嘛！我都认罪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

“那你杀人的时候想没想过正在买菜的你老娘？想没想过你儿子！”

“我。。。”张德胜打住了要说出口的话，眼神愤愤不平，迅速划过一丝不甘。

听白一眼不眨的盯着张德胜的表情，心中轰然一颤：“你没有杀人。”语气带着笃定。

张德胜迅速惊讶的抬头看了眼貌似掌控一切的警官，心里的不安涌遍全身，咬牙坚持道：“我又不傻！人当然是我杀的，我干嘛替别人顶罪！”

“张德胜，你再好好想想。”听白语气郑重道：“那可是杀了四名警察的杀人犯！如果你顶了他的罪名，他就会逍遥法外，不知道还去害多少人！”

“跟，跟我有什么关系。。。”张德胜一愣马上又说：“我都伏法了，还哪里来的杀人犯！”

听白此时心中好比惊涛骇浪，更加确认了他刚才所说的，真他妈有要钱不要命的：“你真他妈是个傻子！你知道下个月开庭你会被判什么刑吗！”

“我自首了！”张德胜理直气壮：“顶天给我个终身监，禁.”

听白对他的那点法律常识简直无语：“你会被判死刑。”

张德胜听话愣了一下，反倒辩驳起来：“你少吓唬我，我认罪态度这么好。。。”

“呵。”听白冷笑一声，站起身准备不跟这个傻逼继续耗：“你好好想想吧，不相信的话开庭之后你就得到结果了。不过那时候所有都已经尘埃落定，你再想说什么都晚了。”

听白走后，张德胜带着手铐，神经质的开始咬指甲，手铐来回碰撞的叮当作响。

听白深知再逼他会起反效果，才及时离开，见好就收。不过今天得到的消息还是重新刷新他对人性的三观。张德胜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赫裴依旧没有消息。

傍晚，听白下了班，路上还在捉摸着案子，他真是空前迫切的想结束它。其实他当时一听录音的内容指向，他就彻底相信了赫凛的话，没有理由，除非赫凛吃了脑残片。

他和赫凛那段无厘头的假装情侣，让他觉得就是他的黑历史。他想马上结束掉案子也是想马上结束跟赫凛的牵扯，江湖永远不相见。

听白想的投入，没发现从出警局开始，后边一直缓缓跟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