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还要遭受被自己老婆和儿子丢弃。他说话都哆嗦几分:
“你...你...你几个意思啊?把我一个人扔家里,要和我搞决裂啊?”
韩玫丢出四个字:“知道就好。”
“反正,我在我儿子家当保姆挺好的,每天可以照看孙子孙女。”
这句话很唐突,是韩玫故意想说给夏骏听的。这也是她和夏琮礼计划里的一部分。让夏骏知道她在夏家当保姆。
夏骏胸口一闷,他也是疼媳妇儿的人,哪能忍受韩玫去当保姆。反问:“你去当什么保姆啊?”
韩玫知道夏骏已是一脚踏进掉陷阱里,回话说:“你不肯见安枂,我能一个人去见她吗?要是我一个人去见她,倒时候安枂会怎么想?”
“她会觉得自己公公不待见她。而且即便我这个婆婆对她千好万好,她心里也始终会有疙瘩。”
最后,韩玫把所有事情推到夏骏身上:“所以,拜你所赐,我现在只能以保姆的身份出现在安枂面前。”
夏骏听完,“呵”声:“你这是逼着我去林安枂是不是?”
韩玫:“我可没逼你,你爱来不来。你要是不来,那我大不了就一直在这里当保姆得了。”
说完,韩玫不给夏骏回话的机会,毅然决然地挂了电话。
夏骏盯着电话,哂笑出声。
这完完全全就是苦rou计啊。
偏偏......他抵抗不了这苦rou计。
韩玫从小家境优渥,是家里的千金小姐,养尊处优惯了。嫁给夏骏这三十年时间,家里更是有保姆伺候着。什么时候干过粗活重活。这一下跑去当保姆。这保姆的活儿能是韩玫干的吗?
夏骏坐位置上,沉沉地叹口气。斟酌着到底要不要主动去见林安枂。
林安枂一觉睡了3个小时。起来的时候,人都睡傻了。她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一阵发呆。
这时,夏琮礼走了进来,他本来只是碰运气看林安枂醒没醒。结果还真醒了。
林安枂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眼皮子慢悠悠地一张一合,整个人睡晕了头。她拖着声音问:“现在几点了?”
夏琮礼走到在她面前,倾下身子,动作温柔地帮她理头发,回:“5点半了。”
林安枂点头“哦”声。
夏琮礼勾起她脸稍的一缕头发,别到她耳梢后面去,又问:“饿了没?”
林安枂的肚子掐着点似地发出“咕噜”声。
声音很大,大到清晰可闻地落进林安枂耳朵里,还有......夏琮礼耳朵里。
林安枂小脸一红。毕竟是女孩子,脸皮薄,而且好面子。她捂紧身上的脖子,开始偷偷地缩脖子,脑袋一点一点地钻进被子里。最后只留下几缕毛躁躁的头发露出来。
夏琮礼看着笑出声,伸手提她的脖子,把人脑袋从被子里扯出来:“害羞个什么劲儿?我又不是别人,我是你老公。老公听到老婆肚子有什么奇怪的。”
林安枂眼珠子转一转,想想,也是哦。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肚子叫吗。
夏琮礼继续笑她:“傻不傻。”
又拍她脑袋,催促道:“不是饿了吗?赶快起床,楼下吃饭去。”
确实该起床了,再赖在这床上,林安枂觉得自己能升仙当活神仙。
她拨开被子准备下床,又想起一事,冲夏琮礼喊:“你先出去。”
夏琮礼直起腰,直挺挺地站林安枂面前。拧着眉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