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栀拈起一捻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又放到嘴里尝了尝,脸瞬间黑了下来。
“谨言慎行!”山栀知道他们没有走远,只是喊了一声两个人就出现在药阁的门外。
谨言显得有些惴惴不安,“主子……?”
“今天早上的药材是你们两个人收拾的。”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这个药阁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没有人会动这些药材。
采买也只是将成批的药材放到桌子上而已,而白苏更不用做这种小伎俩。
看着谨言的样子,慎行叹了口气,“是的。”
“那……中途可有什么可疑人员进来?”山栀没有直接去问两个人,是不是你们两个动的手。
而是旁敲侧击的,看看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自己交代了。
“回主子,没……没有。”谨言终于回过神来,镇定的与山栀说道。
比起这件事情来,若是把别的人放进药阁来,恐怕受到的惩罚会更大吧。
“诶那我就奇了怪了,我这药盒怎么就跟昨天不一样了呢?”山栀假装不知道一般,查看着自己的药盒。
那药盒里是什么东西,两个人都知道,就是他们说不说的问题了。
“回主子,想必是有老鼠进来不小心碰到了。”慎行接话道。
山栀看了看那药盒离地足有一米五的高度摊了摊手,“这老鼠成精了,能跳这么高?”
是谁做的手脚,屋子里的三个人都知道,可是彼此都不说明,倒也是个有趣的局面。
二人默不作声,只是互相看了一眼。
“是谁做的,你们自己心里也清楚,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的,山栀特别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要偷换了她药盒里的药材。
这样做对两个人又有什么好处,山栀不知道。
又或许他们是受了谁的贿赂?跑来加害于她?倒也说不准。
还是谨言先受不住这压抑的气氛,开口说道,“是刘氏拜托我们将那药换成盐巴的……”
眼中还带着几许慌乱,就连旁边的慎行拉了拉她的衣角,她都没有停止自己的话。
“喔?为什么。”山栀自认为与那刘氏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拜托自己屋内的人到药阁来捣乱。
山栀还想着,为什么平日里不踏足药阁的两个人今天这样殷勤。
“他说……他说想要看看药娘是否那样聪慧,是否是配得上他刘氏的人。”谨言一股脑的把话说出来,说完就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配得上他刘氏?为什么这么讲。”这刘氏不是已经嫁与白家主,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刘氏与家主并不是真心相爱,自打来了这后院儿,刘氏就总想找个好女人嫁了。”说了一段话之后,谨言抬头看了看山栀的神色。
“从采买的,到府里请来的各种女人,他都试过,可是最后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放弃了。”
对于这府里的八卦信息,两个人了解的比正事儿还要多些,至于那个刘氏是什么样的人,白府内上上下下,除了卧病在床的家主以外都知道。
“刘氏说,如果我们用盐巴换掉您的药,您如果没有发现,他就放弃您了。”就证明她是个蠢女人这种话,谨言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刘氏还说这件事情办完他就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