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萧瑾谦,可平他丹田炽火,于你,不亚于重塑底子,又或……于子嗣大有益处。”
白雅瞳孔微缩,这两年来,之所以避孕,一是因为她不足二十,身子骨还未长结实,二是因为两人结合潜在风险。
“多谢。”她虔然接过,思忖一番,道:“有一事想请教义兄……”
莫正瑄挑眉,直觉白雅话里有话,这话还是某人着他打听的,当然,在他耳目之下。
莫正瑄摸了摸鼻子,六幽谷里面那两只,可把他害惨了,每每他上京,萧瑾谦防他防狼似的,可怜他一世磊落。
“你可知同宗族或近亲结合的夫妻,所得的子嗣是否健全?”
莫正瑄执壶的手一顿,陈旧的画面倏然映于脑海。
“jiejie,若我这胎得了闺女,与璃儿凑一对如何?有你这般的婆母我也就不担心她受人欺负……”
“……不妥,我早前听一老人言,表兄表妹便如那堂兄堂妹,都留着同宗族一半的血,若真真结合,那一半相似的血液非但不会相融,还极有可能相斥……”
迎着白雅的目光,莫正瑄凛然道:“略有耳闻。”
原来,这里不是一无所知的,白雅心感黯然。
“可有法子避免?”知道六幽谷医术了得,她难免心存希冀。
“若无,你会放弃子嗣一事?”知道了她心中的执念,他反倒淡定了。
她呷了一口茶,没有言语。
“既不会,去做便是。”
她忍不住又喝了几口茶,将心底的苦涩下压。
“届时,可能需劳烦你了。”
对方笑了笑,意味又开怀。
兜兜转转,原来是萧瑾谦作茧自缚啊……
——
很快,明月高悬,烟火渐远,象征着雍容与华贵的琉璃盏依次被点亮,缀在帘子上的玛瑙珠子蓄着点点星火,在昏黄的寝宫中清脆交响。
沐浴后,她坐在床边任由清风擦拭头发,整个人却昏昏欲睡。
龙涎混着浅淡的松木香传来,她蹭了蹭阔别一天的胸膛后,把脸深埋,唇角轻扬。
萧瑾谦抚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轻声道:“累了?”
黑眸深处蓄着一抹熟悉的暗红。
“嗯。”她懒洋洋地应声,拒绝得心照不宣。
然而,这次某人似乎没打算放过她。当得知她出宫后,某股冲动愈甚。
黑眸轻垂,诡谲而克制,落于白雅看不见的地方。
他不会让自己步萧庆昱后尘,故哪怕心底叫嚣着渴望,面色依旧尔雅。他企图将她据为己有,不是拥有而是独占,然而两年前的经历告诉他,她比他想象中聪明,有些想法甚至与文世澜的不谋而合,因而,他“纵容”她离宫与贺倾情厮混,某种程度而言,贺倾情是一颗绝好的棋子,一颗绊住她又能撩起她心底所愿的棋子。
吻柔柔地落下,熟悉的交颈让她下意识回吻。
她原以为今晚是要挨骂的,又或被叮嘱,甚至“割地赔款”签订“不平等”条约,没想到却是罕见的温柔。
白雅一肚子的疑惑,疑惑没攒多久,很快被某人吸去了心神,美色当前,心里只有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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