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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一声，伸手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鲜花，“已经给顾校长打过电话了。下个学期，我会安排好时间去T大带学生。”

    “那么，卞医生，现在咱们算不算一家人了呢？”

    “珊瑚！”杜西邻尴尬地握了握她的手。这丫头！从小到大就没有说过什么让人舒服顺气的话。

    卞医生看了叶珊瑚一眼，一转身走到杜西邻面前看着他说:“对了，西邻，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想明白。正想问问你。”

    “卞医生，请讲！”杜西邻温和地回答。

    “作为从业近十五年的医生。大大小小的病人见过很多，各种各样的病例也看过不少。作为我的病人，在这几年的治疗过程里，你身上的一个特殊现象我一直没有办法在其他病人身上发现。”卞医生皱着眉头说:“从你回首都以后，到完全康复以前，为什么有两三次你的嘴上会突然出现密集的伤痕？就好像在刺猬背上来回啃了好几回？”

    这个形容叶珊瑚也用过！

    杜西邻抚着胸口咳嗽起来。

    叶珊瑚踮起脚，伸手捂住杜西邻的嘴，看着卞医生诧异地问:“几次？到底是两次还是三次？”

    卞医生摸摸下巴想了一下，“加上上次在L公司大楼顶楼那次，应该是三次。”

    “杜西邻！”叶珊瑚伸手拧着杜西邻的腰，咬牙切齿地推着他走到大厅一角。时间还早，屋里没什么客人，只有顾及明和朱学长的几个至交好友在。

    “说！怎么会三次？”叶珊瑚瞪眼，“明明就L公司那一次！你和卞医生回家那天，我就把耳钉摘了！杜西邻！你到底啃谁耳朵了？”

    “别闹！”杜西邻抓住叶珊瑚乱拧的手，看了看周围，“有话回家说！啊！听话！”

    “回家！”叶珊瑚抓起杜西邻的胳膊，“马上回家！今天不说清楚以后就别出门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杜西邻伸手搂住叶珊瑚的腰，“珊瑚，别闹了，根本没什么可说的。”

    叶珊瑚推开杜西邻的胳膊，伸手抓住了杜西邻的衣领，大拇指反指着自己，愤怒地说:“当我真傻啊？明明就第一次见面那一次！以前那两次是和谁？赶快说，别让我着急费劲！老实说我还能原谅你！”

    ☆、坦白

    “珊瑚！”

    杜西邻不得不转身，把叶珊瑚壁咚进墙角，用身子挡住其他人好奇的目光，特别是卞医生那诡异地眼神。现在卞医生和顾及明在一起，对叶珊瑚自然不能怎么样，这是在让自己替她的八卦付出代价。

    “珊瑚，那两次都是和你！”

    “放P！”叶珊瑚低吼，“和我？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确定？……应该知道吧？”杜西邻伸手胳膊撑在墙上，“虽然第一次的时候，你喝了迷药，神智不清。但是啃耳朵的时候，你还和我说话呢！”

    迷药？

    叶珊瑚眯起眼睛，想起那一天真实的春秋大梦。

    “不是梦？”

    杜西邻摇摇头，“不是！我把你接出来。你在车上就对我动手动脚，非要躺躺不可。我就只好……送你回褐吕，然后在客厅沙发上就……躺躺了。”

    叶珊瑚咽了一口口水，这么说，沙发上早就被占领过了！叶珊瑚瞪眼接着问:“那还有一次呢？”

    杜西邻摸了摸叶珊瑚的的脸蛋，“有一天你在家喝酒喝多了。顾叔叔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