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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

“小爸爸在厨房,说要给大爸爸做好吃的。”

刚说完,裴亦萧系着个围腰就出来了,“你回来了正好！看着点儿林林，我正想炸鱼rou呢，就怕他跑过来。”

“好。”陆观涛抱着儿子在客厅坐下，“来，跟爸爸说说，今天玩什么了？”

陆悦林一直是在政府大院住着，陆家裴家轮流带他。两人回去的时间很少，一年也就一两次，每次回去小林林就像不认识他们一样有点怕怕的，两人心里都不好受。所以今年特意把林林带到陆观涛的任上来住一个月，父子仨人培养一下感情。

还别说，也许是血缘使然，没住两天，小林林就“大爸爸”“小爸爸”的叫个不停。裴亦萧专门请了一个月的假来带他，陆观涛心里有些遗憾，他现在在东南的一个经济强省做省委副书记，工作忙得很，他是不能这样请假的。

“小爸爸带我出去水族馆看鱼了！”陆悦林表达能力非常强，说话一板一眼的很有逻辑，“有大鱼、小鱼，还有鲨鱼、乌龟！我们还照相了，在那儿在那儿！”他指着茶几上的一张照片。

陆观涛很有兴趣地拿起来，是海洋馆的制式照片，印着花花绿绿各种鱼的硬纸壳中间嵌着一张照片。裴亦萧抱着陆悦林，脸贴着脸冲着镜头笑，父子俩都是极精致的相貌，不过小林林眉毛和陆观涛一样是剑眉，看起来倒挺英气的。

陆观涛爱不释手，捧在手上看了老半天，才在林林的提醒下，打开电视陪他看动画片。

过了一会儿，裴亦萧解下围腰来叫他们吃饭。陆悦林很独立，三岁的小朋友也不要大人喂，拿着自己的小碗用小勺吃得规规矩矩，闭着嘴慢慢嚼，一看就是教养很好，不愧是大家族教出来的，裴亦萧为这事儿感慨了好久。他给林林蒸了一个鸡蛋羹，饭里拌点小瓜rou丸子汤，又把鱼rou撕成一条条的，确保没有刺才给他吃。

陆观涛看着这一幕，感到真有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滋味，心里乐滋滋甜丝丝的。

周日，陆观涛才有时间休息，两口子开着车，带林林去海边玩儿。他们特意选了一个比较偏僻的沙滩，下车带着林林穿着小凉鞋在沙滩上踩水。

“爸爸，这儿有贝壳！”小林林撅着个小屁股蹲在沙滩上，用手指头抠出了一个挺大的贝壳，两手都是泥。

一般他喊“爸爸”，那就是两个爸爸都喊了。陆裴两人马上一左一右蹲在他身边。

“好大一个贝壳，真漂亮！”裴亦萧拿过来，“小爸爸帮你洗干净，我们带回家好不好？”

“好！我还要捡多多的！”小林林兴趣高昂。

捡了好一会儿，两人换了泳裤，一人牵着一只手，带着穿鲨鱼装的小林林下海去游泳。说游泳，也就是在海边踩着水玩儿。陆观涛看着海水来了点兴致，忍不住迎着海浪往前游去。

裴亦萧一边看着林林，一边欣赏着浪里白条的英姿。陆观涛年近四十，那身材，还跟十年前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当然，肌rou的线条是没有前些年清晰了，可依旧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的。一想到他在床上的那种勇猛，裴亦萧就微微红了脸，问小林林，“大爸爸帅不帅？”

“帅！”小林林颠颠地浮着水，“小爸爸也帅！”

“哈哈哈！”裴亦萧托起他放在肩膀上，“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