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煞(双性/NP→1v1/生子)_17生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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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生桑 (第5/6页)

,萧溟蓦地猛拍桌案,震得其上杯盏文墨一颤,暴怒道:“全都给朕滚回去!所有来的嫔妃冲撞圣驾,禁足三月,随行的宫侍全部当场砍了!”

    雍容招展的妃嫔正颐指气使让阻拦的龙禹卫入殿去通传,便见一个内侍从殿中匆忙奔出,对领队大内侍卫附耳说了些什么,正欢喜着以为是陛下将要传请她们入殿中,却不料方才只敢拦住她们的龙禹卫竟然突地翻脸,直接抽出了腰间佩剑。

    妃嫔们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失声惨叫,惊吓中惶恐向后退缩,拖曳的裙裾宫绦在踩踏中绊倒了不少人,一片狼藉混乱,钗斜鬓散间眼睁睁看着龙禹卫雪亮的利刃送出,一声喝止下,堪堪停在一个内侍天灵之前。

    那内侍已是吓得瘫软在地,一股腥臊的气味从渐渐染湿的裤裆处传来,众人慌乱间不由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生得十分标志的内侍立于墀阶殿前,传旨道是命惊扰了圣驾的妃嫔各自回归宫中,禁足三月,随行内侍宫娥送入内刑司,不要在此使得血气冲撞了殿内之人。

    言罢转身折回殿中,剩下之事皆交由龙禹卫按命行事暂且不提。

    酒意混杂着阴鸷的情绪一阵阵得翻涌着,头痛欲裂。谢阑脸色苍白,几番欲言又止,却终只是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

    花弄影回到殿中,见两人相顾无言,上前搀扶道:“陛下,您醉了,让奴服饰您去喝了醒酒汤歇息一下罢,余事醒后再说也不迟……”

    挥开花弄影的手,萧溟抬手狠狠抓住谢阑的肩膀,后者闷哼一声,一瞬颌骨传来更为剧烈的疼痛,萧溟掐起他的下颔,逼迫着自己同他直视。

    看着谢阑眸中的无措惶恐,万般想要挣开逃离却又强忍镇定的模样,便是因着昨夜同另外的女人上床,现下连自己的触碰都让他无法忍受吗?萧溟脸上的肌rou扭曲狰狞,望着谢阑,一字一句道:“昨夜朕便是去椒房宫临幸了皇后,你待如何?”

    双唇微颤,心口一阵阵抽紧,谢阑终只是垂下眼帘,低声道:“天子每月十五日临幸皇后的规矩乃圣祖所立,天经地义之事,臣如何会有异议?”

    下一瞬,整个人便被狠狠推倒在床榻上,萧溟双眼布满血丝,怒吼道:“朕不过是临幸皇后,何错之有?!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种东西给我甩脸色了?!”

    后背磕在床栏之上发出一声闷响,几只隐囊虽是作为缓冲,然而夏日床铺毕竟褥垫轻薄,依然硌得谢阑骨头生疼,他忍痛抬起头,望向萧溟:“臣不敢。”

    闻听此言,却仿若在烈火上泼洒滚油,萧溟暴怒吼道:“什么不敢?当年你就敢算计朕,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猛地抄起案几上一只豆青银毫盏,狠狠掼在地上,裂瓷若锻炼冷淬时迸射的火星般四散飞溅,殿中所有宫侍登时全部跪倒在地,“如今你也是敢勾结江湖中人!擅闯宫禁大内这等杀头大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说!你同那霍飞白是几时开始私通的?!”

    谢阑眼前一阵阵发黑,摇摇欲坠之时,花弄影却突地从地上跪立起身,抱住了萧溟的腰,“陛下……”他祈求道:“您不要再说了,谢公子的身子……”

    萧溟冷笑道:“如今也有快四个月了,池太医说这胎已是稳住了,怕什么?”言罢扯开花弄影的手,恶毒道,“你当自己是个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个早就被萧聿玩烂了的婊子,打开腿让那下贱的霍飞白cao你的时候,你也是像同朕上床时那般拿乔作态?你哪儿来的胆子敢对朕蹬鼻子上脸了?!”

    谢阑愣怔着已是呆住了,见他沉默如此,萧溟更是怒火中烧,想必自己所说都戳到了他心里,暴怒地将手在榻前案几上狠狠一扫,霎时杯盘狼藉一地,怒吼道:“你和那霍飞白如何勾搭成jian的给朕从实招来!”

    颤抖着撑起身,谢阑眼眶泛起一片水色,终也只是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抬手一挥,一个内侍瑟缩着跪行到萧溟身边,萧溟残忍道:“传朕的旨意到天牢,前大内侍卫霍飞白擅闯宫禁证据确凿,大逆不道,罪不容诛,即刻押解至重玄门,午时三刻行刑。”

    这命令声音不大,一字字却皆是震得谢阑脑中嗡嗡作响,面上最后一丝血色都褪了去,只觉一颗心好似被生生拽出了腔子那般疼痛欲死。艰难起身下床跪倒在地,满蓄的泪水终是不堪重负夺眶而出,灼热的液体汹涌从脸庞上淌下。

    俯跪下身,额头触及堂中满地雕花嵌彩的白玉砖,泣不成声:“陛下……臣和霍将军,从未有过私情……同殇太子亦是清白的……太子殿下之德行,皑如山雪皎似明月,霍将军亦是侠义为怀忠直正义之士,天地可鉴,断无苟且……”

    泪水从精巧尖削的下颔滑落,“啪嗒”落在一地狼藉的纸张上,却是谢阑今日为萧溟摘写的文书奏折提纲。

    心头蓦地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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