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麻将_也不清楚被谁人干过,但可 以肯定这所大厦的男性住客们,十居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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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清楚被谁人干过,但可 以肯定这所大厦的男性住客们,十居其 (第10/10页)

,闲

    时还会跑到红灯区做鸡呢。」

    大哨的目光盯在我的rufang上,他问亚黎说:「我可以摸她吗?」

    看来大哨已经搞清楚情况,这里的话事人是亚黎,所以他没有理会我,而是

    问亚黎可不可以摸我。亚黎笑说:「我都说过了,这个sao货在今个星期的晚上都

    是你的玩具。」

    他们就像谈论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一样,得到亚黎的支持,大哨伸出双手罩

    在我两个rufang旋转地搓着,叹气说:「这三年来你都挺着一对大臭奶行来行去,

    我早就想这样子玩你呢。」

    亚黎说:「这头母狗的保养很好,奶子还很坚挺,我们全公司的男同事都赞

    赏她呢。」

    大哨愕然道:「全公司?!」

    亚黎发出嘲笑声,说:「对,她跟全公司的男同事都有一手,这种yin贱无耻

    的女人在香港很少见,全世界恐怕也不多呢。」

    羞辱死了,亚黎居然把这样事都告诉大哨。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我也没法

    子反驳。大哨对我的双乳爱不惜手,还不时拉动我的rutou夹炼,重甸甸的rufang被

    拉着往上扯。

    亚黎拿出我家的大门钥匙,说:「这是她家的门匙,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好

    好享用你的礼物吧。」

    语毕,亚黎将钥匙挂在我的乳炼中间,然后离开了大堂回家。大哨急不及待

    地将我拉进管理员的休息室,要我跪下来为他口咬。我吸吮他的阳具数分钟,他

    在射出来前拔出阳具,要我跪在地上抬高屁股,拿走我体内两枝电动棒后朝我的

    rouxue插进来。

    这个讨厌的看更插入了我的rouxue里,而且他没有用避孕套,明刀明枪地插进

    我的身体内。大哨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另一手探到我胸前捏我的rufang,一边干我

    一边嘲笑我说:「哼……平时扮高贵看不起人……原来只是条母狗……看……

    我现在不是在rou你了吗?」

    「是啊……请rou我……快rou我……噢……」

    大哨兴奋地cao我,我们交合的性器发出潺潺声,他每一下都顶进我的zigong口,

    我开始主动摆腰迎合他的动作。大哨cao了一会儿,他将我反过来按在地上,用男

    上女下的姿势干我。

    我越来越兴奋,忍不住大声呻吟,说:「对……嗯……干我……我是

    欠干的母狗……啊……要高潮……啊……要来了……」

    大哨喝道:「张开眼睛望住我!」

    我服从大哨的话张开眼睛,清楚见到这名肥肥肿肿的看更,他的阳具正没根

    插入我的阴户里去。我感到很屈辱,但同时又觉得好刺激,高潮来临时我仍是张

    开眼睛望着大哨,我们四目交投,我在高潮时的每个表情变化,大哨全都看得一

    清二楚。

    「哼!」

    大哨也来了,他的roubang尽力顶着我的zigong,jingye直接灌注进我的zigong内,我

    最讨厌的这个看更,他就在我的yindao里播下自己的种子。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每当我放工回家,大哨就会来到我的住所,不但将我的

    衣服脱个清光,还把我反缚起来,带上眼罩放在屋内。除了大哨外,细哨也有来

    「光顾」我,我变成了他们的摇钱树,他跟这所大厦的男住客们交易,只要付出

    一点钱就可以来我的屋内jianyin我。

    可能是我身材吸引,原来这幅大厦的男人们早就留意到我,他们争先恐后地

    上来干我,短短几日就有三、四十人玩过我了。他们有些人干我rouxue,有的干我

    屁眼,有的在我身上撒尿,有的三、五个人联袂而来玩多P ,甚至连一些十来岁

    的小鬼头也来研究我的身体。由于我带了眼罩,所以也不清楚被谁人干过,但可

    以肯定这所大厦的男性住客们,十居其九都跟我发生过性关系了。

    每朝早上细哨都会上来cao我一次,然后才解开我的绳子,让我可以洗澡和上

    班,每当我乘升降机时,总有些男人对我暧昧地yin笑,而女人则暗暗咒骂我是不

    要脸的yin妇,丢尽女人的面子云云。现在当我走过看更的岗亭时,我都不敢正眼

    望向他们,只有快步离开大堂。

    让全大厦的男人都干我,这游戏实在是很疯狂,可是我心底其实很满足。我

    的新居由亚黎、四眼陈和大只洪帮忙装修,可以想象他们一定会装SM的刑房,相

    信以后的日子里,会有更多千奇百怪的游戏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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