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麻将_也不清楚被谁人干过,但可 以肯定这所大厦的男性住客们,十居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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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清楚被谁人干过,但可 以肯定这所大厦的男性住客们,十居其 (第9/10页)

,说:「你可以帮我……把避孕套。。。

    塞进我屁眼吗?」

    男人瞪目结话,好半响才说:「你奶奶,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变态的老鸡,

    好,把屁股靠过来!」

    已经陷入变态境界的我把屁股转向他,主动拉开股rou露出屁眼,那男人把避

    孕套塞进我的屁眼里去。穿回衣服,我再次走到街上招客人,很快就有第二个客

    人过来……

    直至晚上八时,我才拖着疲乏的身躯返回肥潘的住所,他早就在家中等待着。

    我走过门口立即脱下衣服,多得刚才的嫖客们,我身上有几处吻痕和瘀痕。刚才

    接的大部份都是草根阶层的男人,还有一个菲律宾人,一个印巴人。

    肥潘说:「当妓女好玩吗?」

    我跪在肥潘脚边,笑说:「很好玩,谢谢主人。」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普通的贱呢,你这是超级下贱。我吩咐

    你做的有做到吗?」

    「母狗有依吩咐去做。」

    我四肢着地抬起屁股,在肥潘面前用力地拉,将直肠中的避孕套逐一拉出来。肥潘用脚分开避孕套,嘲讽说:「不愧是陈经理,居然接了十四个嫖客,你很有潜质转行当妓女呢。」

    「是的,主人。」

    「把避孕套解开来,将jingye倒在身上。」

    jingye!

    虽然我已经满累了,但一想到jingye我立时醒神,我把避孕套解开来,将十四

    个嫖客的jingye倒在身上,均衡地涂满全身,使我浑身皆是男人的精味。

    「嘿嘿嘿嘿……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妓女,我明日再带你去接客好了。」

    二零零四年十一某日,经过三个月的调教,我已撤底成为公司联谊会的奴隶。我跟同事们的性游戏越玩越激烈,他们提议我搬迁到公司的附近,既可以减少上班和回家的时间,也可以方便各位主人们上来玩弄我。

    除了年老的黄伯外,其它同事都帮我搬家,只用了三天就把大部份的东西搬

    到新居。趁着休息的时间,亚黎走过来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我的面孔立时红透,下体也分泌出水份。

    亚黎是正宗的性虐待狂,他又想到羞辱我的新玩法了。

    傍晚时份,同事们都回家去,只剩下亚黎和我俩个人。他在我身上用粗麻绳

    缚出龟甲缚,在我的前后双xue插入一大一小的假玩具,两个rutou上了一条银色的

    乳夹,当然少不了奴隶项环。此时我感到万分紧张,穿了一件中褛就跟亚黎下楼。

    我们乘升降机到达大厦的大堂,亚黎的手放在我肩膀上,彷佛他是我的丈夫

    或情人似的。升降机门打开,今天轮班的看更是大哨,亚黎带着我到他的面前。

    大哨在这里工作已有三年,但因为他时常疏于职守,我曾向他所属的管理公司投

    诉过,故此他没机会升上高级护卫。

    要数这大厦我最讨厌的人,就一定是这个大哨了。

    亚黎把我带到大哨面前,说:「你好啊,有没有阻你工作呢?」

    我垂下头去不敢望向大哨,他一贯色迷迷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说:「没有,

    当然没有。」

    亚黎说:「Kelly 下星期就要搬离这个大厦,这几年她受了你照顾,所以要

    送份大礼给你。」

    大哨大解不惑,因为我从来没有给他好面色,我很讨厌他,他亦很讨厌我,

    我怎可能送什么礼物给他。亚黎说:「我说的话是真的,对吗,Kelly ?」

    「是的……我打算……送份礼物给你。」

    亚黎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说:「对,这真是一件大礼呢!」

    亚黎把我的中褛拉开,露出我被缚着的裸体,大哨的眼珠几乎跌出来,而我

    是羞得想钻进地洞里去。亚黎说:「陈小姐的新居下周才能入伙,她今个星期每

    一晚都是属于你的,她就是送你的礼物。」

    大哨显得很迷惑,但他的裤子已经胀起来。这几年里每次走过大堂时,他都

    用好色的眼神望我,彷佛想看穿我的衣服一样,但今晚我真的光裸着让他看了。

    大哨说:「这个……这个……」

    亚黎一拉我的头发,在我耳边细说几句,我只能依着他的话,说:「我是个

    变态的被虐待狂,我最喜欢被男人虐待,请你好好地玩弄我、折磨我。」

    我们沉默了十秒钟,大哨露出瞧不起我的眼神,说:「没想到原来陈小姐你

    是这样的女人。」

    亚黎说:「你说得对,别看她一副知识分子的外表,她其实是个大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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