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猫集卡游戏(德三军队NPH)_chapter76:有蛇纹身的女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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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76:有蛇纹身的女孩 (第12/13页)

样的神情,这样的惶恐,我可能再也不会去看到第二次,只能目睹她好似要拒绝全部人,我的手抓着她的小腿,摩挲了两下后,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腿,她好像要把脚缩回去,却又叫我捉住,她身上那些被掐抓的痕迹还没消散,而她的小腿,肘间都叫人抓握着,中尉却似不敢看前元首,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徒然放得很轻,仿佛是一下下的抚摸她。

    “你们都把我当成死了…”

    前元首挣扎地已经精疲力竭,这句话却只是让我们清醒,这么一个被抓住的疯女人,她被捕后,本应该送到被精神病专家那里,宣布她有精神疾病,那如果她被审判后是这样的下场,那我们至少要利用她为密谋活动做些贡献,可在那个黑洞洞的相机镜头下,当上校重新去凑近她的脸,她的笑声却攸然而至,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抓紧了她的头发,可那个笑声让我们的耳朵嗡嗡作响,这几乎让我感觉又回到了在她的走狗手下送命的晚上,而后她被掐着下巴抬起头来时,原来她已经笑出了眼泪。

    “我还以为你们有更高明的方法,还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倒台—”前元首在讥笑我们,那双蓝眼睛冷冷的瞧着,仿佛不管谁在场,她都要去嘲笑他们“先生们,你们都没有搞痛我,一帮反正会失败的可怜虫…啊!”

    路德维希.贝克的脸变得冰冷起来,他把她拽出,重新把她重重摔在了地上,也许该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那本应该随着推翻她而复原的枪伤又刺刺麻麻的痛了起来,仿佛正被她扒皮抽骨,我们看着她又吃痛得蜷缩着,但心底那层说不明白的感觉却好似已然被吞噬,反而生出了然般的暴虐。

    “安静,只会乱叫不是好事。”路德维希.贝克对前元首说,他像是已经打定主意,此时捡了地上刚刚从她身上划下来的那几条碎布条,塞到了她的嘴里,她在张口怒骂之前,就已经被掐灭在喉咙里,他的手下陷于她柔软的腮rou中,终于在他松开手的时候,能看清楚她柔白的脸颊留下了两道泛红的指痕,而她的嘴唇也已经被那块布条堵住,被唾液浸湿的部分一片暗沉。

    我和中尉重新回到了位置,捡起相机,她被迫中止的狂怒,虽然说不出话来,此时对着镜头的神情却仿佛嘲笑,她脸上显露出的蔑视与愤怒与她生命中无数个伟大时刻时显露的神情无出其右,这让接下来拍的照片全部作废,那几乎让人窝火,前元首哭也好,害怕也好,不管怎么样都要比现在强,总不能让她打乱我们的打算。

    可不知何时开始变质了呢?但发生在前元首身上的事却只是让我们觉得理所当然,把她用绳索绑起来,让她的双乳鼓出,在黑黢黢房间里过度曝光她腿心间还在淌出jingye的xue口,而我颇为着迷于她的眼睛,每当光线闪烁,她的眼睛都会因为应激几乎缩小为竖瞳,蓝色瞳孔缩小为两枚尖尖的青橄榄,只有蛇或者狼似的兽性自那对眼睛里尖啸着涌至我的胸口,使我心跳几乎如雷鸣。

    前元首已经决心用她的意志与我们对抗,她的残酷意志曾克服无数障碍与困难,仿佛是她拼命下令给每个指挥官坚守阵地,让节节败退的军队重新振作精神,防止重演拿破仑大军在莫斯科同样的命运,她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向密谋者投降,也不允许自己被推翻与下台,让我惊讶的是,这个身心都在我们的交谈里出现过的半疯癫的人,绳索紧箍着她饱满的大腿,绕过她薄的脊背,这具身体在短暂的情热过后却又立刻如冰雪般的降温,似乎只在她那具雪白且柔软的身体上留下稀薄的血气,剩余的部分却突兀地自绳索其他部分支出,仿佛独狼支棱着的脊背,我的手掌感受着她的脊柱拱起着,如同一只无法被绷断的琴弦,在越来越重的力度下,却反而如越来越锋利的刀刃,几乎割伤我的手掌,我只能按照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指示,压着她的双腿上的绳索,拍摄她狼狈不堪的被分开的腿间,那个被不同人手指去不约而同掰开的地方,却如同吸饱了她身上的血气与我们身上的精气,被摩擦得几乎发艳与发烫,连蒂珠都猫舌头似的鼓涨出来,猩红的突出一点,简直如同用刀尖挑破她皮rou时溅下的一滴下流红蜜,颤颤巍巍的滴在透明的相机头上,我这才意识到,我凑得越来越近,我的镜头仿佛要伸到前元首的身体里面。

    前元首的脸在我的手臂上,这使我更加直观地盯着这张怒视着我们的脸,她没有耻辱,没有羞耻,仿佛她的耻辱将由别人所承担,那将是报复与惩罚,在她的蓝色瞳仁下,仿佛伴随着她眼珠的转动一切即将被轧成薄薄一片,她像是想笑,用那种运用自如的笑来取笑我们无计可施,她作为政客是早知道这些表情的作用,而我也凝视着她,注视着她突然开始前所未有的痉挛,刚刚笑出来的眼泪凝固在她的面颊,相机的角度上升,已经有人从背后抓住了前元首。

    有人会去掐死龇牙恐吓的小狗么?

    会痉挛的,活的,因为还没有彻底被驯服,所以在股掌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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