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综]快穿之开宗立派_第411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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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法显到了喜马拉雅山脉的另一边,为了在更短的时间内抄撰更多的经文,法显在抄的时候并未作翻译,带回来的稿件全是梵文。

    这时候的梵文还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会的人不多,更何况翻译。

    谢知非通过寇谦之有幸见过法显已翻译完成的佛经,从那些被翻译的佛经内容来看,西行的法显必然接触过极其严格的僧规戒律。

    那些被法显抄撰回来的经书里,必有谢知非需要的东西。

    谢知非不怕梵文!

    只是北魏朝廷这里虽然收录有法显抄攥回来的经书,然而作为法显带回来还未被翻译的经书稿件,这东西绝对是宝贝,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看。

    谢知非要看,有两条路。

    一是成为天下闻名的佛门大德,而禅宗修行方式与当今主流相勃,若要走这条路,谢知非不等个二三十年等到禅宗做大是别想了。

    二是拿到拓跋焘的通行证,这才是最快也是最恰当的方法。通过这个方法,谢知非不但可以看到法显的稿件,还有一定的几率让少林在日后的灭佛中侥幸脱身。

    抱着这样的想法,谢知非终于等到了拓跋焘召见的那天。

    北魏信佛,连皇宫的建筑业带着几分佛韵。

    金顶朱门,庄重肃然。

    檐上飞龙,活灵活现,几yù腾飞而去。并蒂莲雕,天花乱坠,一派安静祥和。

    拓跋焘在书房不远的一处房间里召见了谢知非。

    北魏三代帝王均是在这里召见的高僧大德,金碧相she,锦绣jiāo辉,莲形香炉,檀烟缭绕。

    年轻的拓跋焘龙马jīng神,见侍卫领着一白衣僧人进来,乍一见只觉僧人年轻,再一打量不免想到手下同他讲的趣事。

    这么一想,拓跋焘话语隐隐有笑:道实大师,请坐。

    谢知非回礼坐下:陛下。

    平日里召见佛门高德均是上了五十岁的老僧,猛的见到这么一个年轻的佛门高僧,拓跋焘心中先入为主便多了两分喜欢。

    说话的时候虽少敬意,却更多随和:我常听高僧讲佛,均说若要修佛,必坐禅观定、渐进禅法、渐修菩提,不知大师为何不提倡禅坐。

    反对禅坐是对禅宗最大的误解!

    若谢知非反对禅坐,怎可能自己一坐便是一个月,只为了等一朵花开花落,见一次河水结冰。

    谢知非反对的,是许多人毫无意义的禅坐。

    谢知非笑了笑:陛下怕是误会了,贫僧并非反对禅坐,而是反对常坐。常坐拘身等同掘地望天、缘木求鱼一般,虽是苦行,然难成所求,于修佛何益。

    血气方刚、喜动不喜静的拓跋焘眼睛一亮,只觉这道实和尚颇为对自己的口味。

    为了展现自己信佛,拓跋焘偶尔也会修佛,只是他平日里最烦坐禅,苦坐一个时辰口说gān了也没平心静气半分,心里反倒是更烦。

    听到谢知非这么说,拓跋焘顿觉自己之前坐禅那就是受苦,还是没用的苦:那道实大师以为,我等该如何修佛?

    屋中檀香袅袅,屋外风雪依旧。

    屋内有炉火温暖如,站在门口的侍卫只自己背面过夏身前过冬。

    只听得白衣僧人清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分明淡淡的没有半分感qíng,然而在屋外的人听了却觉几分暖意。

    明明是平日里大家都在做的事,偏偏在这人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却不会让人有疑惑。

    这是修行,属于禅宗的修行!

    禅宗修佛不是念经,而是修心。

    心在佛在,心闭佛离。

    谢知非对拓跋焘淡淡道:方外脱于红尘,佛自苦中生,修佛需道。

    饥则吃饭、困则打眠、寒则向火、热则乘凉可会禅道,青青翠竹郁郁huáng花可察禅味,行住坐卧日常生活可验禅悦,生命无常万物生发可悟禅境。

    自己的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若心中有佛,机缘至,顿悟既成佛?

    从白衣僧人口中说出的修行方法简单而复杂,简单的是将修佛化繁为简,无需刻意便能修佛;复杂的是佛缘看不见摸不着,或许一生不得见。

    这是极其矛盾的修行方法,人人可修却少有人得,堪称是革新的修行。

    虽然古怪得似乎毫无道理,然而不可否认,对于拓跋焘这样无法做到时刻礼佛、坐禅去掉半条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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