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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7:初雪的梦 (第3/3页)
紧张地绞着手指,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紧张的。 看她这么紧张,宁泽就取笑她,“初雪,你确定对方是学姐吗?你这么紧张我以为你见心上人呢!” 任初雪被他这话吓了一跳,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下跳了起来,急得结巴:“你你你别乱说,真的只是帮了我很多的学姐。” 宁泽看热闹不嫌事大,话里带着酸,“初雪我对你也很好吧?我也是帮了你很多的学长啊,怎么就没见你给我亲手织条围巾呢?” “我的要求也不高,”他一边说一边大咧咧搂住任初雪的肩膀,“就你戴的这条围巾的闺蜜同款,怎么样?” 被异x这样搂着,任初雪虽然有些别扭,但宁泽和女生之间一向没什么分寸,也就没推开。 “宁学长你可以找个心灵手巧的男朋友帮你织。”她不甘示弱地回怼过去。 不料却刚好落入陷阱里,宁泽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所以织围巾这种事只有谈恋爱才会织的吗……” 任初雪羞得不行,一推宁泽,“学长你正经点。” 宁泽笑嘻嘻地继续打趣。 …… 但那天她等到很晚很晚,学校都关门了,宁泽也问了好几次“你那个学姐是不是忘了”,最后宁泽很抱歉地和她说有事要先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宁泽突然表情很严肃,“初雪,如果你没有准备好,就不要和我踏上同一条路。” 任初雪心猛地一跳,内心最深处似乎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 她非常确认自己喜欢的是男生,从小到大也有喜欢的男明星,会和好朋友谈论帅哥……也有过女生和她表白,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完全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上同性。 她现在好像懂了。 但她不想懂。 宁泽离开了。 那天,雪下了好久,她坐在台阶上,几乎冻成了一个雪人,肩膀上、头上都落满了雪,浑身冷得发抖。 学校的门卫大爷问她,“小姑娘,你等的人呢?怎么还没来?” 恍惚间,任初雪好像回到了七岁那年。 有一天下午放学,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mama接着回家,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秋千上。 夕阳把她小小的身子拖长,影子随着她孤单单地在秋千上一摇一摆。 最后锁门的大爷也像这时候一样,惊呼一声,问她:“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没人来接?你爸妈呢?怎么没来?” 十八岁和七岁的任初雪有着同样的委屈。 她想,为什么问我呢?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来? 为什么最后变成了我的错一样。 十八岁的任初雪,慢吞吞地站起来,等得太久,腿有些酸麻,冻得僵硬,一时之间有些站不稳。 她扶着台阶,慢慢提起礼物袋,背上书包。 礼物袋里是她织了一个月的围巾,规规矩矩地叠好,细密的针脚里,藏着她所有不能述之于口的感情。 但现在没有人要。 就像七岁那年,她书包里装着100分的卷子,迫切地想给爸爸mama看,但那天到最后没有人来接她。她也只好像现在这样走回去,七岁的她迷路了,竟然走到了大桥上,还好遇到了爸爸单位里的一个女同事,把她送回了家。 任初雪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爸爸mama那个时候谁都没有忘记她放学了,只是都觉得对方会去接,这样顺理成章地就可以把自己推给对方了。 这次,应该也是一样。 不是忘了,只是不想来。 这是她的经验之谈。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她尝到了咸咸的味道,眼前一片模糊,双腿几乎沉得迈不动步。 冰天雪地里,任初雪一身风雪地往回走。 …… 她想,这个梦该醒了。 —————— 抱住小初雪呜呜。 是这样的,我写文虽然拟了大纲,但是一般来说,写着写着人物就会不受我控制,比如最开始其实我只是想写无脑rou,但是后面两个人的故事还有身世背景就慢慢出现在我脑海里。 与其说我在写她们,不如说她们让我写她们。 错过媳妇亲手织的围巾,不知道凝凝子做何感想…… 顾凝醋劲太大了,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情,性格还偏执,所以误会是必然的。 最后例行求评论,看在大早上码了4500字的份上,给小竹子(也就是me)浇浇水吧,不然冬天到了竹子都秃头了(。 再宣传一下微博:居无竹,社畜更新不能固定,会在微博上说。本来要100币的、50币的小剧场,现在通通不要钱了,只要点点关注,就能把它带回家(虚假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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